了?”沐安說沒有看清,他覺得不對勁就來叫沐春陽了,沐春陽又問他:“除了那個公鴨嗓子可還有旁的人?”
“沒有一個人認得的!”沐安說著一驚,對著沐春陽邊比劃邊說:“我看到有一個人端著一尺多長的方條盒子,明皇色的!”
“確定是明皇的?”見著沐安點頭沐春陽心頭一悸,連忙扔下手中的茶團拔腿就跑。因是下山的路,又剛下過一場雪雨,山路難行,急急忙忙地沐春陽連摔了兩三個跟頭。
沐安緊隨其後一個勁兒的叫沐春陽慢些,沐春陽不僅不慢反而跑得更快了。
一路奔回家中,沐春陽見家裡極其安靜,沐安方才說的那一幫子人已經沒有了終影,他顧不得突突跳過不停的心臟又急急地往他們自己院內奔。闖進門,見著江月正將一個什麼東西收進一明皇色的盒子裡他如同掉進了冰窟窿裡一般:“你應了?”
江月手是一頓,點了點頭,將盒子蓋蓋好。
“你上幾次都沒有應,你這次就應了?”沐春陽再次張嘴聲音都變得有些沙啞了,見著江月淡漠地不作答他腦子轟地一響,喉管處就像有一團棉花被塞上一般,但他還是使勁地說出了話:“我都說了他們的事我不會再管了,你就不能原諒我一次?我就真的那麼可惡嗎?讓你這般傷心?”
這一次江月抬頭看了沐春陽一眼,只是還是沒有說話。
“你說話啊!”沐春陽嘶吼著!
“這一次是聖旨,不接不行!”江月說了。
可沐春陽卻不覺得事情是這樣的,他指責江月:“別做出那副不得已的樣子,你當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要走!”
“那你說我該如何?抗旨?然後再跟你一直鬥氣下去?”江月陡地提高聲音大聲地問。
沐春陽一怔,喃喃地說:“你若不想去總是有辦法的,你說沒有辦法只是不想去。再者就算死又如何,我是為了你什麼都可以舍的,就怕你不能!”
聲音不大但江月卻聽得很清楚,被氣得都笑了,看著沐春陽笑問道:“你平時是怎麼做生意的?就跟別人撒潑耍賴嗎?”
聽著這話沐春陽將臉一紅,眼睛一瞪,江月以為他要發怒,哪曉得他卻又喃喃地自語起來:“是了,我們兩個向來都是這樣,你沒有一刻是離不得我的,我卻是每一刻都離不得你。從一開始都是我纏著你,惹著你,讓你打我,讓你罵我,賴著你給我做吃的,揪著你不放……”
江月知道沐春陽一直都很在意他們感情的“不平等性”,見他又這般傷心地提起這事便想跟他說:“其實事情並不是這樣,其實我也是一刻離不得你的,雖然我打你、罵你,可也都是因為離不得你!”這是江月想了五六年才想通的事實,每每沐春陽抱怨江月清慢他時江月就想給他這樣說,可每次都因不同的原因沒有說,就如同今天這般。
“……,我一直都覺得我們過得很好,兒子聰明,女兒可愛,我每每技窮時總是能在你那裡得到新經,而我也盡了最大的努力讓我向你說的那種‘男人’努力。但我今天才知道原來是我錯了,一直都是我強求,一直都是我自以為是了……。你跟我說,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我要改成什麼樣子你才看得上我?你說,我改,難道還不行嗎?”沐春陽繼續嘮叨著。
“春陽!”江月低喚了一聲,對著沐春陽的眼睛認真地說:“其實你很好!”江月說著一頓,突然笑了:“如果不要一提到以前的事就哭就更好了!”
噗嗤一聲,沐春陽笑了,抓著江月的手歡喜地道:“好,我改,我現在就改。”說罷又問江月:“這樣你就不會走了吧?”
江月搖了搖頭,沐春陽立即又苦喪起了臉,江月有些不忍,差點兒就將事情合盤托出,可一想又覺得不行,於是別過了臉不看沐春陽,淡淡地說道:“我說了這次與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