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說不過是一名侍從,可哪有侍從能值幾百匹牛羊的,後來聽說乾帝給羌族公主賜婚給一名大臣之子,意思很明顯了,自己如果想留在乾國,也和那名羌族公主差不多了,她幾次去找乾帝都被他拒之門外,說乾國禮儀之邦,中秋節時公主禮儀欠妥,這次段不可如此,匈奴公主聽後臉色煞白的回了行館。
匈奴使臣看羽林軍巡視得更加嚴密,這根本就不是什麼保護,監視還差不多,與匈奴公主商量後決定年前就回去,郝璉辰心情甚好,走了也好,也不多做挽留,匈奴使臣與公主苦著臉,坐著馬車,匆匆回了大漠,唉!回去怎麼向大王交代啊!!
郝璉辰心情甚好,今年五穀豐登,匈奴又朝奉瞭如此多得皮毛,牛馬,最重要得是,鑲玉終於鬆口了,乘著過年,也把立後大典辦了。內務府在郝璉辰親自監督下,忙著置辦,郝璉辰覺得其他從簡,不過鑲玉的鳳袍可不能馬虎,內務府幾番增改,郝璉辰親自過目,直到覺得滿意了才拿給伊鑲玉看,伊鑲玉看著面前的鳳袍,才知道他最近神神秘秘在幹什麼,不覺臉紅心跳,看得郝璉辰心情盪漾,按著他一番溫存,直到伊鑲玉含著淚水,氣喘微微的躺在床上說不出話,郝璉辰獨自做主,一番深吻“就這件了!!”
伊鑲玉茫然點點頭,郝璉辰讓他回到金玉侯府內,只等大年那一天自己來迎娶,雖然已經有過那麼多次親密,伊鑲玉聽後也不知所措,郝璉辰輕輕安慰“別怕,什麼都有我呢!”兩人靜靜依偎,浮躁不安的心似乎也沉寂下來。
伊鑲玉呆在金玉侯府,望著天空,上一世的自己還待著皇宮,只求他能見自己一面,現在……老天真是神奇,只希望這種幸福能持續一輩子。
朝堂上,皇帝終於開口說要立後了,眾大臣鬆了一口氣,皇帝后宮沒人,膝下也無子嗣,再不立後,百年後這江山給誰。大臣們一口氣還沒舒展到底,郝璉辰在此開口,什麼!!只覺得一聲巨響,耳朵隆隆直響,立金玉侯為後!!一時朝堂百官不知所措,一片寂靜後,老臣、王公貴族尤為激烈,他們知道不能說金玉侯不好,也不能直接說皇帝立後不當,只說金玉侯為男人,不能為皇帝留下子嗣,如果皇上要立後,也要多納幾名妃子,郝璉辰面無表情,多納幾名妃子,當然!這幾名妃子自然從這些老臣王公的女兒,孫女裡面選了,如果她們進宮,先不說鑲玉會如何傷心,怕是自己以後再也走不到鑲玉的心裡了,等自己百年後,那些女人的兒子繼承皇位,鑲玉該如何辦,自己想都不敢想,眾人見皇帝一直不說話,心中惴惴不安,他們可不敢想皇帝是被自己說動了,朝堂氣氛如結冰,郝璉辰終於開口,打破冰凌,“朕說了隻立金玉侯為侯,也只有金玉侯,朕再也不想聽到其他言論了,還有,金玉不能生子,朕會從旁支裡選幾名孩子入宮教養,願意將孩子送到宮裡的,透過翰林院的試論,都可以”
一番話說的眾人心思各異,尤其那些皇族公侯伯爺,皇帝的意思是會從旁支裡選優異的入宮教養,以後如果有可能,立為太子,那個位子也是有可能的,能讓自己的女兒孫女入宮自然是好的,可是外孫,末孫哪能比的上自己親親的骨血呢,一時反對的人驟減,郝璉辰其實也不想自己辛苦打下的江山留給外人,可是有了鑲玉,哪還奢求其他的呢?
伊鑲玉幾乎日日呆在府裡,看書養花,只等那一天的到來,心中即甜蜜有忐忑,自己也說不清楚是什麼心情,摸摸胸口,低頭傻傻發笑,外面自然一概不知,小黑在一旁胡亂撲騰,不過幾月小黑已經長到一米之高,或許體內真有狼狗的血脈,不讓怎麼能長這麼大,伊鑲玉現在已經不敢和他玩耍,小黑的勁極大,撲過來自己都站不穩,伊鑲玉撐著頭昏昏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