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有軍雌?
而且,他們也不像被豔垢脅迫著上了賊船的,反而好像很聽豔垢的話,也肯主動為豔垢賣命。
除了邁爾斯,諾蘭一時間想不到其他答案。
這倒真是……
正這麼想著,手裡的光腦忽然叮叮響了起來,星盜出聲提醒諾蘭,示意他接通。
四五個星盜擠在不算大的控制室裡,一動不動,冷著臉沒什麼表情,但他們的手都不約而同地放在腰間槍套上,嚴陣以待。他們的中間,是坐在椅子上的諾蘭。
只要諾蘭有一句話不對,他們就會挾持諾蘭,用武力脅迫軍部離開。
通訊接通的瞬間,豔垢也從外面開啟門進來了,他手裡拿著一條長款合適的酒紅色綢帶,準備用來給諾蘭當矇眼布。
視覺化視窗彈出,豔垢來到諾蘭身後,將光屏往下按了按,讓視覺化視窗裡只能看到諾蘭的臉跟自己脖子及以下部位。
算是個高明的保險措施。
塞西爾的臉出現在視覺化視窗裡,他似乎把自己給收拾了一下,至少看上去沒有諾蘭剛離開時那麼憔悴了。他定定地看了諾蘭一會兒,問諾蘭道:“你現在在哪兒?”
諾蘭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讓他們回去。”
“不行。”塞西爾沒打算跟諾蘭商量,“他們接到的命令是把你活著帶回來,你必須會回軍艦。”
他態度十分強硬。
諾蘭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可這時豔垢偏偏微微俯下身來,把下半張臉暴露在鏡頭裡。
酒紅色卷長髮隨著他的動作垂落在諾蘭臉頰邊。豔垢抬起手,修長十指捏著綢帶,靈活地打結,將綢帶覆在諾蘭眼睛上。
做完這一切,豔垢才慢悠悠地道:“很抱歉打擾你們的對話,上將,但請容我說一句……”
“我在跟諾蘭對話,星盜。”兩個人姿勢如此親密,讓塞西爾心裡莫名感到了一絲酸澀。他強壓下這股酸澀,聲音比跟諾蘭對話時冷了一個度。
“或許吧。”豔垢笑著,指尖撫上諾蘭眼睛上的綢帶,眼睛卻看著視覺化視窗裡的自己跟諾蘭,像是在欣賞自己的作品,“但如您所見,諾蘭是自願留下來的。”
“當然,您也可以選擇,讓他被迫留下來。”
忽然,豔垢手裡變魔術似的,出現了一把跟手術刀類似的小刀,抵在諾蘭頸間。
刀片輕薄且鋒利,光是抵著,諾蘭脖頸上就開始往外冒血珠。
不得不說,要論威脅人,看著就乖的諾蘭比不上星盜豔垢。諾蘭嘴皮子都快磨破了,鋪墊了半天,就差把老底都抖乾淨了,才讓豔垢勉強相信自己說的是真的,但豔垢用一把刀,就讓塞西爾沉默了。
“你的條件。”
豔垢:“我要求軍部立刻回撤,否則……我們的航行艦裡還有幾十名到上百名嗷嗷待哺的雌蟲,我保證諾蘭閣下不會死得太痛快。”
真殘忍。諾蘭不贊同地往後挪了挪。
塞西爾其實完全可以直接讓小隊轟炸航行艦,憑星盜的裝備和戰鬥素養,哪怕有幾個軍雌坐鎮,也可以說是毫無還手之力。
但他做出了妥協讓步。
讓諾蘭好好地待在豔垢手裡,他不一定會死,但如果貿然開戰,失去了談判籌碼的諾蘭一定會被豔垢當場殺死。
就算諾蘭手裡有坦維爾核心,但那太過冒險了,容錯率太低。
而且諾蘭也不願意配合,塞西爾也沒辦法,哪怕帶回去,人也還是會往外跑。
最重要的是,新任蟲皇陛下表現出了明顯的,不願意讓諾蘭繼續待在第一軍團的傾向,從萊爾幫助諾蘭離開就能看出來。
第一軍團以忠誠著稱,塞西爾沒有理由,也沒有立場要求諾蘭立刻回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