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些人,提點敲打一番,再將某些事按在州郡裡解決,不至於再像今日這般,捅到帝君面前。”
“我等為人臣屬,替君分憂,乃是本分,今日之事,成何體統。”
“難道今日的當堂告狀,諸位覺得臉上有光?”
左相說到此處,再度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然後繼續道
“再者,若是此事最後真到了最壞的地步,真需要有人擔責的時候,屆時,推出幾人將事情攬下來,帝君再想起今日我等的態度,也不會懷疑諸位有包庇之嫌。
“如此這般,未雨綢繆,豈不是要比今日在朝堂上,強行開脫要來的好?”
眾人聽左相這樣一說,這才恍然大悟,紛紛誇讚,果然還是左相考慮事情周到。
左相不以為意,只讓底下人,好生研究此次巡視人選,以便他與右相商議。
午間,宴會如常。
讓李如璋感嘆的是,果然帝王之家,奢靡無度。
玉石鋪地,金作頂,雕樑畫棟琉璃門扇,
絲竹聲樂,婉轉動人,
正所謂,崑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露香蘭笑。
舞姬更是姿色絕豔,長袖善舞,身軀妙曼。
帝君興致很好,一開宴,便連舉三杯。
這讓一些平時不善應酬的官員,苦不堪言。
“諸君為國操勞,寡人甚感欣慰。”
立馬有大臣站出來道
“全靠陛下英明神武,當為帝國萬世江山賀。”
被這一誇,帝君此刻已然志得意滿,再度舉杯。
“諸君,飲甚。”
左相果然是善於揣度人心,已經明白,李如璋在帝君心中的作用和地位,
左相不知道是為了迎奉上意拍馬,還是為何,
總之,左相將話題扯到了李如璋身上。
“聽聞李將軍,不光能征善戰,也深諳詩詞歌賦之道,今日恰逢帝君設宴,可否吟詩一首,讓大家開開眼界?”
聽到左相這樣說,李如璋心中有些不悅,倒不是說他不能再剽竊古人詩詞,
而是李如璋一直聽周澤和李少嚴所說,左相是個奸臣,不光溜鬚拍馬厲害,還時常打壓防備武將。
文官派系暫且不說,在李少嚴的描述中,左相根本就是武將對頭,
這會讓李如璋吟詩作賦,在李如璋看來,就是想試試他的水準,想讓他出醜。
所以心中很是不願,就在他準備出言推辭之時,帝君卻開口道
“嗯……,愛卿此話有理,朕都聽陳王說了,當初在宴會上,李卿可是獨佔鰲頭啊。”
“聽說當時,李卿憑一人之力便直接將陳王手底下的一眾幕僚,逼到無一人敢應戰。”
“哈哈哈,有趣,實在有趣。”
“既然今日左相提議,不知李卿可否吟詩一首?
帝君心情極好,似乎朝會時候顧延武所說的揚州水患問題,已經不復存在。
李如璋心裡怒斥,吟你媽個頭啊,老子又不是猴子,專程逗你們開心是吧?
左相個你老不死的,專為了挑武將麻煩是吧?
果然是應了老而不死是為賊這句話。
其實,這件事李如璋還真就誤會左相了,單從左相的出發點而言,他是真沒有想讓李如璋出醜的想法。
真就純粹因為帝君寵幸李如璋,左相又為了迎奉聖意而為之。
只是他不知道,李如璋已經在心底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李如璋心中這樣想,現實卻卑微到了極點,為了把帝君哄得更開心,他強扯著笑意道
“既然陛下金口玉言,微臣必定遵從,正好微臣之前在監牢裡面,偶得一首詩,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