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承兒,把你的劍給外公看看。”
承兒道:“劍在解伯伯那兒。”
走進來的解志,道:“不錯,劍上確實有銀無痕。”
慕容昭巾聽道:“這怎麼可能?!”
解志道:“看來是有人想害承兒,但是卻讓……”
連習接道:“他是幸運的。姐姐不必難過。”
愛巾道:“銀無痕,這絕對是至毒啊!你必須……”
連習道:“我將它們封在了眼裡。不會有事的。”
愛巾道:“可你的眼睛……”
連習道:“已經習慣了。睜開來,太痛。”
站在二姐身邊的慕容方巾問:“你很怕痛?”
連習回頭一笑,道:“是,你不怕?”
慕容方巾道:“我怕,我當然怕。可是,你是個男子漢啊!怎麼能怕這一點點的痛呢?難道----你不想看著這燦爛的世界,生活嗎?”
連習道:“如果……那一瞬間,這麼想了,可能躺著的人就不是自己了。”
連習的手碰到了戈承的手。
戈承道:“叔叔,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連習笑道:“看來我得改變一下樣子了。姐姐,你幫我一個忙。”
愛巾愣了一下,道:“是什麼?”
連習道:“我只有二十二,不應該是這個樣子啊!”
慕容方巾道:“不是聽你這麼說,我還真以為你……”
連習道:“這是因為我剛獲得新生。我……該叫你妹妹嗎?”
慕容方巾道:“是的,我叫方巾。”
連習道:“祈連習,我的姓名。”伸出手來。
慕容方巾也伸出手,握了一下。
戈承見道:“大哥哥,你的眼功好厲害,能告訴我,那是什麼嗎?”
連習道:“我不知道它叫什麼。是……我曾經的一個姐姐教我的。”
戈承又道:“大哥哥,你最擅長什麼啊?”
連習沉思會兒,道:“哥哥要告訴你,生活才是重要的。”
戈承道:“不懂。”
每一個心裡有家的人,卻都能深切體會它的含義,除了孩子。
慕容方巾接道:“二姐,他說話總是這樣玄奧嗎?”
愛巾道:“方兒,你們先去吧。爹,娘,你們留一下,好嗎?”
其他人去後,愛巾道:“爹,娘,我不知道你們是否接受,但在我心裡已經這樣決定了,我很想你們答應,可以嗎?”
夫婦倆沉默。
愛巾道:“真的不可以?”
夫婦倆相望無語。
愛巾道:“那好吧。我和連習……回第二莊。”
連習聽到這兒,道:“姐姐不可以。這會讓我結束……一切的。我重生的理由,雖然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但我卻希望你生活好。懂嗎?”
愛巾聽道:“你要去哪兒?”
連習笑道:“時間給我的,我不會再去浪費。我會全力以赴光輝自己身上流著的每一滴血液!”
慕容儀開口了:“年輕人,你懂得的東西,似乎太多了啊!”
連習道:“也許吧。所以,我才能……平靜得很快。”
慕容儀卻道:“不對,此刻,你的心情只是藏得太深,才不讓人發現。”
連習道:“如果說,我一點不難過,那我太昧心了!”
慕容儀微笑道:“和你說話,很輕愉。真的就要走了?”
連習道:“都說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我……只能這麼回答您。”
慕容儀道:“你的故事,定然很多。”
連習道:“每一個人的故事,都很多。您的故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