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挺氣憤,一巴掌抽在他臉上:我沒聽清楚,你說多少?
五五萬。
劉學對著他又是一腳:麻痺的,二十萬,少了一個子兒,老子廢了你!
我知道二十萬對於老東西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但我卻衝劉學擺了擺手,言道:五萬就五萬吧。我擔心的主要是錢一多,事情的性質就不一樣了,到時候萬一有點差池,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做人要學會知足,否則只會折戟沉沙,悔恨一生。
我雙眼緊緊盯著他:俗話說無功不受祿,你平白給我們五萬塊錢,這事兒好說不好聽。
老東西連忙道:這是我自願的。
我還是覺得不妥,就盯著老東西說道:打我一拳!
什麼?
你耳朵塞驢毛了?
雖然旁邊有劉學虎視眈眈,但在我的要求下,老東西還是握著拳頭,象徵性的在我胸口打了一下。我站起身來,拍了拍胸口,平靜道:這五萬塊錢就當是你給我的醫藥費了,這件事就此結束,我不想再看到有什麼後續劇情!
好好好。老東西連連點頭。
臨走的時候,劉學從他口袋裡拿出錢包,翻出身份證,看了看他的家庭住址,雖然沒說什麼,但其中的威脅之意,卻濃厚至極。
我讓劉學先去提錢,自己則再次來到amy的家,進去的時候,發現她正坐在沙發上偷偷的哭。見我來了,她連忙站起身詢問:總監他怎麼樣了?
我嘆了口氣,再次展現出演技:amy,真對不起,我也是一時好心,沒想到事情居然會鬧到這種地步。
怎麼了?amy眼睛瞪得老大,臉上掛著些許害怕。
我煞有其事的說道:剛才大叔的話你也聽見了,讓我等著,我本想跟他解釋解釋,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別為難你,他卻說,咱們倆是一丘之貉,讓咱們倆走著瞧。
聽到這話,amy無力的坐到沙發上,眼神有些空洞:沒想到,總監居然是這樣的人。喃喃幾句後,amy突然想起什麼,連忙站起身來看著我:你快走吧,等會我把物流簽收單燒掉,他找不到你的。
聞言,我擺出一副大義凌然的模樣:這怎麼行?我怎麼能拋下你一個人?!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了,我跟他同事一場,他不會怎麼樣的我,大不了,我去美國找我父母,不幹了就是了。
我一把抓住amy的手,眼神堅定:不行,我是個男人,絕不會讓一個女人肩負這麼大的責任,有什麼事,儘管讓他衝我來!amy,今晚我就在這陪著你,以防不測!
不用的,沒關係的。amy擺手想要拒絕。
我卻毫不退讓:現在電視上常報道情夫惱羞成怒殺人滅口,如果他返回來,你肯定會遭到毒手。你放心,我就在客廳,不會越雷池半步。
amy拗不過我,只好答應。她終於想起換衣服,換了一身牛仔t恤,跟我在客廳坐了一會兒,約莫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她才進了臥室,裡面傳出吧嗒一聲,估算是把門反鎖了。
沒一會兒,屋外想起敲門聲,我順著貓眼一看,是劉學。
他興沖沖的把五萬塊錢拿出來:呵呵呵,這可比咱們跟孫子一樣打工賺錢快多了,早知道跟那老東西多要點。
我連忙打消他這個念頭:這是旁門左道,不堪大用,就這一次行了,以後千萬不能再這麼幹。你先拿著錢回去。
劉學看了看臥室方向,又看了看我:怎麼著,你這麼快就把她拿下了?
我嘆了口氣: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呀。
其實我之所以留下,無外乎是抱著幻想,希望跟amy來一發,不過我卻忽略了一件事,女人的性趣和心情是成正比的,歷了昨晚的事,amy肯定是沒心情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