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線,其實定居國外和回國他一直難以定奪,如今看來哪裡都一樣,不一樣的只是他的心魔。
“是啊,只有你!”
凌徹笑著附和,衛軒哲是個簡單通透的男人,唯獨對姐姐練就了縝密的心思,變得敏感而顧慮,其實在他看來衛軒哲和姐姐是極其契合的,先不論兩個人的性格,單單家庭背景上就極為相似,他的爸爸是做生意的,雖然實力不及烏氏的十分之一,母親在機關單位擔任要職,相同的家世背景,比當年他和莫小悠要好上百倍,如果莫小悠不是因為長期處於貧窮的生活環境,怕是他們也不會因為在他眼裡的區區幾十萬就分離吧。
“你呢,應該也有心儀的人了吧?”看來男人易解男人愁,衛軒哲的煙盡了沒有再抽,而凌徹已經重新點燃了一根。
“原來你們倆在享清靜呢,看這煙熏火燎的,軒哲,說,你是不是也抽菸了?”衛軒哲還沒有得到答案,凌蕭蕭就端著兩杯橙汁上來了,把手中的杯子分別遞給他倆。
“……”衛軒哲不敢開口說話,一隻手端著杯子,另一隻手掌心朝上,意思是沒有。
“沒有?!”凌蕭蕭可不好騙,她快速的拉著衛軒哲的領帶湊近他的嘴唇輕點了一下:“還說沒有,看我等等怎麼收拾你,現在,我爸媽為了辦幾場婚禮掐起來了,誰勸都沒用,估計就你這個準女婿面子最大,趕緊下去勸開他倆。”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衛軒哲說著做個鬼臉,也沒忘下樓前把老婆拉進二樓的客廳裡:“老婆,海邊風大,一會我給你拿個外套你再站外面。”
“爸媽沒事吧?”凌徹看衛軒哲匆匆下了樓,然後靠著欄杆看向凌蕭蕭。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關於婚禮的事,媽媽說我和軒哲的婚禮必須在蘇州也辦一場,爸爸覺得招待個回門客就行了,總之都是為我好,一個想讓女兒嫁的風光,一個擔心這樣會累壞我,不能活要面子死受罪,唉……總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越說越亂唄。”
“那你讓姐夫下去,不是挨冷水的嗎?”
“那你下去拉架,救他於水火啊?”凌蕭蕭不以為然的放下飲料,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很不淑女的翹著二郎腿,看著凌徹一副關我什麼事的聳聳肩就來氣:“別裝的像個局外人,老弟,你要是結婚在我前頭,咱老媽也不會大閨女上花轎一樣興奮的找不到北,說是蘇州要辦,惠州要辦,北京上學的同學多,請客也得走走過場什麼的。”
“我哪敢,本來你就成了七鄰八舍嘴裡的剩女了,我再結到你前頭,你還有臉回家嗎?”
“去你的!”看著凌徹輕鬆躲過被她當暗器的橘子皮,凌蕭蕭氣的站直了身:“你別高興的太早,現在我就去慫恿咱媽給你做個相親相簿,再投幾個婚戀網站。”
“隨便,你就等著讓老媽多得罪幾個老朋友吧。”凌徹看到凌蕭蕭走下了樓,然後偌大的二樓就剩下他一個人,掏出手機他往弈華苑打去電話,可是書房和客廳的固定電話都沒有人接聽。
“袁姨,是我,凌徹。”看看時間,三點半,這個時間點她會不會是睡著了,但書房正對著莫小悠的臥室,聲音該是聽得到的吧,於是凌徹有點心慌的打給了袁冬菊。
“凌先生啊,您打電話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也沒什麼事情,袁姨我想問問你是下午幾點鐘走的?”想了想,凌徹還是說明:“怎麼家裡的電話沒人接?”
“沒人接……”袁冬菊低喃了一聲:“我剛到家一會,半個多小時前我走的時候莫小姐在接電話,好像是有什麼事吧聊得時間挺長的,你沒有打她手機嗎,興許是還在接著電話就沒接座機吧?”
“手機?”自從莫小悠被他帶來,他就沒再去細想她換手機號這回事,平日也沒見她拿著手機用,而現在和誰聊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