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丁婆子見狀,也顧不上激動了。忙轉身去看自己的女兒,然後叮囑喜桃忍忍,她去找季村長。
不多會,季如歌過來了。
檢查了一下喜桃的情況後,給她用了一個鎮痛泵。
“要是疼的受不了,就按著這個凹槽,按幾下鬆開。痛感不那麼強烈的話你就不用管。”季如歌一邊說著,一邊告訴喜桃。
一直扎針也不是個事,先用鎮痛泵吧。
反正過兩天換藥的時候,她靈泉水加多點,讓她恢復的快一點,這樣也能減少痛苦。
果然用了鎮痛泵之後,喜桃的狀態就好了不少。
這讓丁婆子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還好還好,自己的女兒沒事了。
“好了,過兩天換藥就行了。”季如歌對著丁婆子說。
丁婆子千恩萬謝的,季如歌擺擺手離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麻藥的原因,喜桃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見女兒睡著了,丁婆子也是鬆了一口氣。
也不敢大聲說話了,就在旁邊守著女兒。
……
再說趙鴻軒和吳彤雪這邊,接連在北境這邊吃癟,氣的臉都青了。
偏偏他們還沒發找理由,跟人家清算。
還有自己帶來的那些護衛,不知道那些人當初弄的是什麼要?
一天一夜,這些人才逐漸恢復正常。
只是什麼事情都解決了,苦頭也吃了,要他們除了擺設添堵,還有什麼用?
尤其是趙鴻軒就感覺自己丟了很大的臉。
被人吊在樹上,像個蠶蛹似的吊著,別提多丟人了。
而且眼睜睜的看著表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欺負,自己什麼也做不了,那感覺真的太差了。
偏偏,他也說不得什麼。
說什麼呢?
罵也罵不過,打也打不過的。
除了給人家添人頭,還能做什麼?
“表哥,不是說瑾王在這裡嗎?不如我們去見見?”吳彤雪休養了兩天,感覺自己又行了。
走到趙鴻軒的面前,提議道。
趙鴻軒聽了這話,表情有些遲疑。
“不,不太妥當吧?父皇是不許我們去見瑾王的。”趙鴻軒聽到表妹這話,心動了動。
但是面上卻還是猶豫了。
遲遲疑疑的,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吳彤雪聽到這話,直接在趙鴻軒看不到的角度,朝天翻白眼,嘴巴撇嘴,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
洗腳婢生出來的孩子果然蠢的很。
都在這個地方了,他們有沒有去見過,看過,誰又知道呢?
難不成誰特麼有病的還到處宣揚不成?
“表哥,這裡是北境,距離京城千里之遠。咱們不說,皇姑父又怎麼會知道呢?”
:()替嫁被判流放,反手坑仇家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