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那個被人倒栽蔥,被人從土裡拔出來的時候,頭上的血都是呲出來,整個人都是昏厥的。
即便是這樣,也只是換來簡單的包紮,然後繼續催著他們快點趕路。
自己上杆子作死,嘴賤又犯蠢,怪得了誰。
還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呢,當著人家正主的面,把人罵的那麼難聽。
何況禍不及妻兒,鳳家那幾個孩子還小,最大的也就五六歲,連孩子都不放過,詛咒帶罵的。
那個女煞神不出手才怪呢。
“頭,這一路上咱們可別犯蠢的去招惹那位女煞神。”旁邊的兄弟小小聲的說著。
領頭的白了他一眼。
他瞎還是活膩味了,要去招惹她?
媽的,鳳家第一天在天牢的時候,踏馬的他就成了一隻雞,直接給兄弟們上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殺雞儆猴的戲碼。
還用得著他們提醒?他早就在心中,將這位女煞神放在不能招惹人物排行榜第一位。
絕對是頭號危險人物,不能招惹。
這不,有不少人明裡暗裡的送錢給他,想讓他出手教訓一下,他都給拒絕了。
誠然,錢很重要,但是命比錢更重要。
別人要不要自己的命不知道,但是這位女煞神,她是真的要啊。
衙差很快壓下心裡對季如歌的恐慌,對著自己的兄弟們說:“好了好了,時間不早了,咱家得抓緊了,可別耽誤了程序。”
如此,眾人這才收住話頭,開始趕路。
即便那些人不想承認,也不得不認清一個現實。
他們這些人,真的沒有人過來接濟,給她們送東西。
那些給女兒送東西的孃家人,眼淚巴巴的目送女兒的離開。
但還有一些是站在不遠處,冷眼看著。
等他們走出京城的大門之後,這些人鼻尖酸楚,心情頗有些複雜,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再看一眼生活多年的地方,滿眼的眷戀。
此生只怕再也回不來了。
“走走走,快點。”時不時的有衙差催促著。
鳳家人走在前面,旁邊有一輛破敗的牛車拉著鳳司瑾在前面趕路。
老王妃則是與兒媳婦她們吃力的挪動著腳鐐。
季如歌的視線落在這些手鐐腳鐐上面,想著自己的空間裡的超級商場裡,開了一家密室逃脫,裡面就有一個類似古代的牢房,裡面的手鐐腳鐐與他們手上的很像,但是材質很輕。
如果他們換上的話,會減少不小的負擔。
看來,只能找機會給她們都換上了,不然帶著這麼重的東西,他們的手腳不用到北境就會廢掉。
:()替嫁被判流放,反手坑仇家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