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內的人大驚,想跑已經來不及。
原本漆黑的院內,突然燈火通明,屋頂上,一排弓箭手瞄準他們。
但凡亂動一下,都會死於箭下。
偏偏有人不信邪的,嘴裡罵了一句,拔出手中的刀就要衝進去。
腳步還沒動,只是拔刀的動作,就聽到破空的聲音飛來。
羽箭微顫,直接射穿對方的眉心。
那人,整個人飛躍半空,接著重重摔在地上,死的時候還是睜大眼睛,死不瞑目。
院內的那些人,大驚失色。
壓根沒想到,這箭竟然帶來的威力那麼大。
這時,忍者就打算暗中動手。
還沒動作,噗嗤,又是一隻羽箭,接著第二隻,第三隻。
壓根就沒有給他們任何開口的機會,那些人直接開殺。
等殺到只有一個人的時候,就瞧著那個人眼睛朝著四處慌亂的看著。
大抵是不敢相信,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眼睛茫然的看向四周,不過就是須臾,地上躺的都是他們的人。
這怎麼可能呢?怎麼會是這樣?
他難以置信瞪大眼睛。
視線落在那些人的身上,兩條腿已經發軟:“你們,你們是誰?”
回答他的是,是緊閉的房門開啟。
之前那些高階忍者也被扔了出來。
他們的手腳詭異的折成不同的程度,像個破布娃娃似的,扔在地上。
然後只能一雙眼睛不甘心的躺在地上,像蛆蟲一眼蠕·動,眼裡除了不甘心就是恨意,滔天的恨意。
結果,下一瞬他們眼睛傳來巨痛。
竟然是被人刺瞎了眼睛。
“狗東西,竟敢用這眼神看,那就別要了。”
雙眼刺痛,這些高階忍者,嘴裡發出刺耳的叫聲。
接著,下一瞬,地上多了一截舌頭。
“叫的那麼難聽,舌頭也別要了。”
季星洲等人面無表情的,直接把人弄瞎了眼睛,舌頭也一併弄沒了。
這下好了,昔日那些令人聞風喪膽的忍者,直接成了又瞎又啞巴,還是個四肢殘廢的廢物。
季如歌披著披風,走屋內走了出來。
這個時間段,山裡還是很涼的。
她裡面穿著黑色的衣裙,外面裹著的是如鮮血般的紅色,紅色是火狐狸的皮毛,沒有一根雜毛。
這也是她當初在京城搬空那些大家的時候,裡面其中的一件。
此時,她裹著披風,出現在那些人的面前。
紅色的披風,趁著她面色紅潤,膚色賽雪。
她從屋內走了出來,視線落在地上的那些人。
對於唯一落下來的人,看也沒看一眼,直接從身邊的少年腰間抽出一把刀,衝著對方甩了出去。
那人條件反射,揮刀砍下,刀朝著季如歌的方向飛去。
刀尖衝著她,看起來很危險。
在場的人,都沒有動作。
下一瞬,就看到季如歌微微偏頭,避開,接著反手抓著那把刀柄,眨眼間來到他的面前,刀口朝著對方的脖子一劃。
溫熱的液體,從體內不斷的湧出。
他嗬嗬的捂著脖子,眼睛大睜著,滿眼都是難以置信,不敢相信的表情。
他想回頭看那個女人,對方卻帶著兜帽,只有她的側臉還有如墨的髮絲在空中飛舞。
大周,大周的女人不都是柔弱可欺的嗎?不是都像菟絲草一樣,隨便折辱嗎?
別說是大周的女人,就是男人也是如此。
怎麼會,怎麼會是這樣?
他的眼睛裡都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