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開始嚴查軍營裡有違法違紀的,比那位將軍嚴格。絕不允許手下的兵無緣無故對百姓下手。”
“要真是如此,那可真是太好了。”
其他人聽後,紛紛點頭,誇讚。
而季如歌打算繼續前往郎兒家中。
“我是郎兒家的鄰居,我退給你帶路。”見季如歌要走,幾個自稱是郎兒家的鄰居,也顧不上聊八卦了。
一個個主動站出來,要給季如歌帶路。
季如歌聽後,衝著他們道謝。
幾人連連擺手,表示不用。
接著就走在前面,示意季如歌跟上去。
季如歌笑了笑,跟上他們的步子。
約莫走了兩刻鐘,總算來到了郎兒的家門口。
說是家門口,其實也就是幾塊木板還有草堆,勉勉強強搭的一個棚子。
走在前面帶路的鄰居,嘆口氣,指著四周:“咱們這年前遭遇了一場暴風雪,城中的房子毀了不少。郎兒家的最嚴重,房子全都沒了。還是鄰居瞧著可憐,分了一點木板茅草帶有這住的地方。“
季如歌看著眼前像牛棚的地方,不,確切的說連牛棚都不如。
至少牛棚也是十分寬敞,而不是眼前狹小,只是比狗窩要強一點的地方。
門口掛著白帆,屋內地方太小,老人的棺木是放在外面的。
棺木也不是好的,是從棺材鋪裡,用最差的木頭臨時做的一個棺木。
就這,還欠了棺材鋪裡不少錢。
棺材鋪的老闆是知道他家的情況,心生可憐,也就沒有馬上讓他們給錢,只是先欠著。
等以後賺錢了,再慢慢還。
而此時,郎兒的父母神情麻木的跪在棺木兩側,雙眼無神的燒著紙錢。
他們的淚水已經流乾,也沒了要活下去的想法。
若不是心裡還撐著一口氣,想著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兒子。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他們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兒子,絕不能就這樣死了。
可是,去哪找啊?
他們身無分文,寸步難行,要怎麼去找?朝那個方向去找?
他們麻木的對四周的都失去了反應。
“郎兒爹,郎兒娘你們快看看是誰回來了。”鄰居田大娘看到那二人行屍走肉般,也是心疼的緊。
急忙衝著他們喊了一句。
這時季如歌懷中的郎兒揉了揉眼睛,在懷中醒來。
好奇的張望著四周,發現有不少人,有些害怕的抓著季如歌的衣領:“姐姐,怕,姐姐,怕……”
然,在他說完之後,原本無動於衷的那一對夫婦,好像被人隔空點穴般的。
眼睛裡透著難以置信,接著齊齊轉過頭朝著季如歌的方向看過去。
“郎兒!!!”
:()替嫁被判流放,反手坑仇家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