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她認為,這是四兒媳看上了那位白老闆。
人年輕,長的也好看,最主要的是人家是清醒的,行動自如什麼都比自己一直昏睡不醒的兒子強。
“如歌,你對白老闆印象很好?”
“自然很好,不然也不會跟他做生意。”
“除了做生意之外,你就沒別的想法?”老王妃沒忍住,脫口而出詢問。
“娘,你在說什麼呢。”旁邊的羅氏和丁氏,此時也意識到老王妃話裡有話。
似乎對四弟妹在點什麼,她們頭皮一陣發麻,急忙阻止老王妃繼續說下去。
然後又對季如歌說:“娘沒別的意思,如歌你別多想。”
季如歌沒有說話,而是視線落在老王妃的身上,隨後笑了:“所以你這麼晚過來,是來抓姦的?”
老王妃唇動了動,還是說了句:“如歌,不是娘說你,而是你現在還是司瑾的妻子……”
“錯了。”季如歌直接打斷對方。
搖了搖頭。
老王妃抬頭一臉懵的看著季如歌:“錯,錯了?什麼錯了?”
“我不是鳳司瑾的妻子。”
“怎麼會不是呢?你與司瑾是聖上賜婚,你是嫁給司瑾的啊……”老王妃聽到季如歌的否認,有些著急,急忙說。
羅氏和丁氏聽到這裡,心裡咯噔一下,就知道完了,今晚要出事。
如歌就不是個服管的性子,現在被娘這麼一說,只怕要出事。
二人彼此對視一眼,丁氏反應最快,當即就出門去找人去了。
她怕晚一點,婆母就會惹下滔天大禍。
如今他們都是仰仗如歌,才有今天的日子。可婆母顯然還是沒有拎得清,真是日子好過了,婆母開始作了。
季如歌也沒在意丁氏的離開,而是繼續被老王妃掰扯清楚。
“當初賜婚,原本應該是季如嵐嫁給你兒子,是季如嵐不願意嫁將我打暈塞進了花轎中,隨後又是你的侄女以瑾王昏迷不便拜堂為由,讓我跟一隻公雞拜堂。結果,還沒拜呢,就被錦衣衛衝進來抄家,所以我與你兒子這樣算下來,只是陌生人罷了。”
“怎麼會,怎麼是這樣……”
“嚴格算起來的話,我與那拜堂的公雞才是一對,只可惜那公雞命短被我當場燉了。所以說,我現在還是單身一個,與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不,怎麼會是這樣?”
“我敬重鳳家,也覺得瑾王是個鐵血漢子,為了百姓安寧常年與敵人交戰,有他在,百姓才有安穩的生活。我敬仰英雄才自願留下來,但這不是你可以對我的生活指手畫腳的理由!”
:()替嫁被判流放,反手坑仇家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