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走親戚似的。
什麼親戚會讓一個郡主不願千里,一路顛簸來這裡呢?
季如歌只是這般想著,並未做出其他的舉動,
只是垂眸,不知道想些什麼。
那邊的人自然也注意到了破廟裡還有其他人,她環視了一皺,客氣的衝著他們點了點頭,就不再說話。
而那個叫阿青的眼神戒備的環視一週,發現這些人模樣不俗,衣服穿著也乾淨整潔,並不像尋常普通人。
眼神閃爍了幾下,對他們更加小姐戒備。
即便郡主不願意他在身邊,他也會不遠不近的保護著,像一直忠誠的忠犬。
“郡主,還有幾間空置的房間。”為首的護衛首領走到玉瑕郡主身邊彙報。
剩下的房間,自然是被早一步來的那些人給佔領了。
大家都是來避雨的,井水不犯河水,沒必要把這些人趕出去。
“表姐,這破地方怎麼住人呢?就不能找個好一點的客棧嗎?”不等玉瑕郡主開口說話,身後傳來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
接著就瞧著一個模樣還算漂亮,但是因著臉上的嫌惡和刻薄,生生顯得有些醜的少女一臉嫌棄的走了進來。
視線落在一旁阿青身上,嫌惡的撇撇嘴。
衝著對方吆喝著:“喂,那個誰你剛才為何不去本小姐的馬車當腳凳?你是不是瞧不起本小姐?”
面對這樣的質問,阿青只當是聽到,理都不理。
讓少女頓覺尷尬,有些惱羞成怒。
什麼東西,竟敢無視她?
過分,實在是太過分了。
因為太生氣,抽出腰上的鞭子給了阿青一鞭子。
玉瑕郡主見狀,擰眉呵斥:“文嬌嬌住手。”
可是文嬌嬌的鞭子已經抽到了阿青的身上,阿青的臉上瞬間多了一道鞭痕,有鮮血滲出。
“文嬌嬌,你太過分了。”玉瑕郡主看到阿青臉上受傷,溫婉的面容露出嫌惡和怒氣。
文嬌嬌撇了撇嘴:“表姐為了一個外男兇我?是他自己愚蠢不知躲避,怪得了誰?”
說完,又瞪了一眼阿青。
玉瑕郡主已經懶得跟她說話了,而是轉身看著阿青。
見他臉上的鞭傷還帶著血,唇抿了抿:“怎麼樣?還疼嗎?”說著,從袖中摸出一個帕子,擦拭他臉上的血跡:“你為何不躲?”
“她是郡主的妹妹。”阿青輕聲說。
玉瑕郡主聽後,手上動作一頓,隨後擰眉不悅:“阿青你不是我的奴才,只是我在路上隨手救的人。若我知道救你會讓你在我身邊受辱,我絕不會再救你。”
阿青一聽急了:“不會不會,我以後不會了,求郡主別趕我走。”
:()替嫁被判流放,反手坑仇家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