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留的飯拿出去喂流浪狗。”
“那我代表我飢餓轆轆的肚子感恩您。”
任容崢洗了手,坐到餐桌前吃飯,這會兒她真的是餓了。
吃完了之後,任容崢問:“雖然副政委是個閒職,但畢竟是個政委,在其位就得謀其政,你軍區裡那些軍人結婚和離婚,你都管吧?”
戰北欽是副政委,軍人結婚離婚手續都要經過他審批,要是離婚他審批透過了,再難辦的手續也好辦了。
“我管,你要怎樣?”
“戰北欽,你別明知故問。”
“清官難斷家務事,人家的婚姻離或不離都是他們自己的意願,我勸你別從中摻和,對你沒好結果。”
任容崢當然知道,如果王玉霞真的要跟郭金彪離婚,郭金彪就會把所有的錯怪在她頭上,會把她視為第一大仇人,恨她恨的牙癢癢。
“你只要說你管就行了。”其他的任容崢也不想多說,“今早上出門的時候我已經跟你說了,我以後不會再伺候你洗澡了,你要今晚上還想洗,就趕緊去自己洗,要是不想洗,就趕緊去睡覺。”
任容崢說了一聲,不想聽他回應,然後便走到座機前,拿起來給崔清河打去了電話。
崔清河今早上剛打電話問起交貨的事,她還信誓旦旦的說絕對沒問題,結果今晚上就自己打臉了。
“崔老闆,實在不好意思打擾您,更是不好意思跟您說,本來那批貨肯定是能按時交貨,但是我的一個主力軍突然生病了,她沒辦法再趕工了,所以……實在是抱歉了,到了交貨那天能交多少我交多少,剩下的您看,我賠給您違約金行嗎?”
任容崢真是不好意思,畢竟這是跟崔清河簽訂合同後第一單買賣,結果她自己還違約了。
“一百件的貨你能交多少?”
“三分之二是沒問題,剩下的三分之一你按合同上寫的單價的雙倍從我的貨款里扣出來就好,這樣你覺得如何?”
任容崢問完好一會兒,電話那邊的崔清河都沒回應,她也只能耐心等。
“既然你現在具體也說不好能給我交多少,那到時候你帶著現有的衣服,我看看質量和數量,咱們現場再議,你看這樣行嗎?”
“行,真是對不住了崔老闆,您放心,以後像這樣的情況絕對不會再發生了。”
任容崢現在也只能是連連道歉,而看到她這麼卑微的態度,坐在不遠處輪椅上的戰北欽就跟看戲一樣,嘴角努力地壓都沒能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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