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都陪著李秋忙活了。再加上又喝了那麼多酒,胃裡面空‘蕩’‘蕩’的承受不了,疼得她額頭都發汗。
可是她還知道葉堔在這裡,並不想讓他發現自己這樣的病態,想快點兒離開,卻沒有想到腳步一處,高跟鞋一歪,她直接就撲進了葉堔的懷裡面了。
還是那麼地暖和和厚實,她有些尷尬地抬起頭,酒勁上腦,她整個人的視線很不清晰,想要站起來,雙手卻撐在了葉堔的身上。
手掌心傳來的溫度讓她有些怔忪,她想要站直身子,卻發現自己頭晃晃的,怎麼都站不穩。
似乎聽到一聲嘆息,隨後腰上被一雙手撫上。
她知道是葉堔,可是那幾杯的白酒後勁很大,顧穎整個人頭重腳輕的,想要好好走一步路都有些困難,就連意識,也有些模糊不清,只是隱隱約約知道抱著自己的人是葉堔。
“去哪裡?”
坐上車的那一刻,她終於有幾分清醒,抬手‘揉’著太陽‘穴’。
“你住哪裡?”
顧穎微微怔了怔,還是將自己住的酒店的名字說了出來。
不是什麼大酒店,葉堔似乎找不到,車子開了好久,顧穎坐在車上,胃裡面難受得很,可是車子就是不停下來,她意識還有幾分清醒,不好意思吐在葉堔的車上,只能強忍著。
可是再怎麼忍,她哈是忍不住,抬手按住了葉堔的手:“麻煩,停車!”
她幾乎是咬著牙才將這幾句話說出來的,緊緊閉著嘴,生怕自己現在就忍不住吐了出來。
葉堔側頭看了她一眼,將車子往一旁一停,她直接推開車‘門’就衝了下去,在路邊吐得稀里嘩啦。
本來就沒有吃什麼東西,這樣一吐,顧穎更覺得自己胃都空了。
但也算是吐了出來,整個人的神智清醒了不少,葉堔站在她身側,月光打在他的臉上。顧穎抬手擦了擦嘴角,她眯著眼,看得不怎麼清晰,卻還是笑了笑:“見笑了。”
她的語氣客套疏遠,彷彿就像是兩個剛剛認識不久的人一樣。
葉堔抿著‘唇’,沒有說話,只是伸手將搖搖‘欲’墜的顧穎扶著,才開口問道:“還想吐嗎?”
顧穎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已經空了。”
說著,笑了笑,任由他扶著自己重新上了車。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她一沾上‘床’就想睡覺,頭痛得她完全忽略了那隱隱而來的胃痛。
葉堔將她放到‘床’上就不知道去了哪裡,她努力地睜了睜眼,還是找不到人,想了想,將高跟鞋一脫,伸手拉過一旁的薄被,直接就睡了。
肚子很餓,喝了酒之後整個人也不怎麼好,她睡得並不安穩。
那些許久都不曾跑出來的記憶重新回到夢裡面,顧穎分不清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揮著手拒絕去觸碰。
臉上暖暖溼溼的,流下來的眼淚被一點點地擦掉,雙手也被什麼壓著,她呼叫著掙扎,整個人就好像被人按在水裡面一樣,感覺很不好。
“顧穎?”
有人在叫她,顧穎只當是夢。
三年來,從來沒有人喊過她顧穎,她去支教用的是假名,就連偶爾旅途中認識的人也是用假名,顧穎這兩個字,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她的生活中了。
胃裡面有股灼燒感,又有些難以言說的疼痛,額頭刺刺地發疼,顧穎只覺得這白酒真是害人。
“顧穎?”
臉頰很涼,有什麼覆到上面,她整個人清醒了不少,微微動了動,勉強睜開眼。
葉堔扶著她倚在窗邊,手裡面拿著一塊溼了水的布條,看著她的面容清冷。
房間裡面的空調有些冷,她穿的是無袖禮裙,‘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