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
於是肖爸決定，帶肖樂去省城再檢查檢查，如果沒大問題，那是最好的。
倒也不是不信任莫丞，只是到底莫丞年輕了一些，還是老一輩子的醫生要讓人信服一點。
「去省城醫院？」
肖樂此時正在啃熱乎乎，甜絲絲的烤紅薯，聞言抬起頭看過去。
「咳咳是，」肖爸指了指自己的腿，「我這腿有點毛病，順帶去醫院看看。」
更順帶把肖樂這病也瞧瞧。
「行吧，」肖樂點頭，想起自己的小金庫，美滋滋地道，「你們要買什麼東西儘管說，我請你們。」
「幫我買一套護膚品吧，」于丹第一個開口，她梳妝檯上的冬日護膚已經用得差不多了。
「幫我買一件皮衣。」
肖偉連忙道。
「皮衣？哥，」肖樂的臉拉得老長了，「一件皮衣少說也是兩三千，你可真會開口啊。」
「咳咳，」肖偉有些不好意思，「回來給你補差價。」
「補多少？」
肖樂揚眉。
「你六我四怎麼樣？」
「成吧，媽想要啥？」
「你爸幫我買，」肖媽掩嘴笑呵呵地看向肖爸。
因為決定第二天就直接出發，所以肖樂吃了晚飯後去了張家，莫丞定定地看了他半晌後，湊到他耳邊說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搞得肖樂面紅耳赤的，「這玩意兒網上買不成？我和我爸出去呢！我怎麼買？」
「叔不知道那是什麼吧？」
莫丞低聲道。
「出海的時候，船上全是男人，我爸不說提過船上有好幾對伴侶嗎？萬一他就認識那玩意兒怎麼辦？」
肖樂不願意買。
「那我網上買，你回來的時候順道在縣城拿回來。」
「成吧，」肖樂退步，「大爺想要什麼？」
「他啊，」莫丞摸了摸下巴，「菸鬥。」
「好，」肖樂親了親他的臉頰，「那我回去了。」
「早點回來，每天都要給我發影片知道嗎？」
「知道了，」肖樂像泥鰍一樣滑出了莫丞的懷抱。
第二天，肖樂和老父親一塊兒出了村子，坐上了去縣城的車，再從縣城車站坐直達省城的長途車，大約三個半小時後，他們到了省城。
「爸，我餓了。」
一下車，肖樂便叫道。
「想吃啥？」
肖爸笑問道。
「面，牛肉麵！」
「好，我請你。」
肖爸帶著肖樂去吃了碗牛肉麵，又坐公交車去了省城醫院，這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
本來是來看看，明兒一早過來認門也方便，不想現在還能掛號，所以肖爸便給肖樂掛了號。
折騰到傍晚六點十幾分的時候，父子二人才笑眯眯地走出醫院大門。
「聽見醫生的話沒？一定要保持愉悅的心情，有什麼不開心的一定要跟我們說。」
「不愛跟你們說。」
肖樂癟嘴。
「那就跟莫丞說，」肖爸見他和孩子一樣小氣，忍不住笑道，「莫丞是你好朋友吧？跟莫丞說可以吧？」
「可以，他對我很好，」肖樂點頭，「我很喜歡他。」
二人的對話猶如正常人和智障說話一般，惹得進出醫院的路人紛紛往他們這邊看。
肖樂一下就臉紅了，一把拉住肖爸的衣袖，「快走！」
肖爸哪裡不知道他的意思，立馬順著他離開了醫院，在找旅館的時候，肖樂忽然看向肖爸的腿，「不是說看腿嗎？」
「那什麼，我其實就有一點老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