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樂：……
這不，軟的就來了。
幹活兒的時候，二爺暈倒在地，被肖樂揹回家躺下，喝了兩口水後，就開始嘆氣。
「過了一輩子，風光了不少日子，臨老後身體是越發不好了，如今就只想收個徒弟，也算是了了我的心願。」
肖樂在一旁乾巴巴地笑，「徒弟早晚都會有的。」
「也不知道是誰前幾天幹活兒幹得特別猛，怎麼才幾天就虛弱了？」
莫丞輕嗤一聲。
二爺掩面轉過身對著他們，「罷了，你們走吧，有老三他們在，我不會有事兒的。」
劉三爺知道他在地裡暈倒後，這會兒已經在灶房給他熬粥了。
肖樂和莫丞離開了二爺的家。
路上時，肖樂調笑道，「這軟的你吃嗎？」
「不吃，」莫丞拂袖，「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這樣下去不是個事兒，晚上我們過去和他談一談，你別說話。」
肖樂叮囑著。
晚上他們過去時，二爺正拿著手機看小影片，裡面各種美女穿著比基尼走秀呢。
一時間沒注意，肖樂他們都走到跟前，莫丞發出一道笑聲時，二爺才反應過來。
他清咳一聲將手機按了黑屏，「怎麼，我也是男人，還是個光棍，看看美女怎麼了？」
「倒也沒怎麼，」肖樂笑著把芝麻糊放下，「二爺，早上吃點芝麻糊補補。」
「謝謝謝謝，」二爺笑眯眯地道謝。
「我們來呢，是想和您好好談談，」肖樂指了指自己，「我這人呢，沒什麼抱負，就想種地，就喜歡待在鄉下，過著很普通的小日子。」
「雖然有一雙陰陽眼，可對我來說，除了遇見我男朋友外，並沒有別的用處。」
莫丞聽到這話，嘴角一勾。
「二爺，您選我，肯定是陰陽眼在前面，但我即便成了您的弟子，我也不會離開我的家鄉，那我學了又能如何呢？我還不是提前養老了？」
「您還不如找個有抱負的，即便沒有陰陽眼，但是他喜歡這一行，喜歡刺激，學會了您的本領後，走遍山河，幫助需要幫助的人，那才是您的初衷。」
肖樂的話讓二爺臉上的笑，漸漸消失。
他思索了半晌後，嘆氣道，「你說得也不無道理，但是這弟子哪有那麼閤眼緣的？」
「我可以做您弟子，但是不學您的大本領，就學那麼一點點防身用的，」肖樂開玩笑道，「那也是您的弟子不是？」
「我要收的是關門弟子，你要做就做我的關門弟子，」在收徒方面，二爺也不會糊塗的人。
經過這一次談話後，二爺即便是遺憾，但也確實明白了之前自己鑽了牛角尖，他不再執著於師父徒弟的。
閒來無事就去劉三爺家，或者是肖樂他們家坐坐，轉眼就入冬了。
「師傅，這邊，麻煩了，」這天，肖樂和肖幀夫婦一塊兒把大白菜收了，肖幀聯絡好的人來收菜，賣了三分之二，還有三分之一肖樂做成泡菜和鹹菜。
好幾個大罈子呢。
「這怎麼吃得完？」
肖幀一邊幫著洗白菜，一邊嘆氣。
肖樂拿著新買回來的攝像機在那拍攝他們做鹹菜的過程，「吃得完，吃不完就送給粉絲們嘗嘗唄。」
他從回來時，就開了個小影片帳號，時不時在上面發一些種菜，打理菜的小影片。
可以說關注他的粉絲，完全是看著這大白菜只能從白菜秧長成如今這麼大白菜的。
「我的手拍出來好看不？粗不粗？」
季雅維一邊切白菜，一邊低聲問道。
「好看得勒，」肖樂誇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