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有還手之力,而境界低的卻輕鬆獲勝…這詭異的反差瞬即給了很多人思索,一時間酒樓裡有興高采烈議論者,也有默默思忖琢磨者,例是沒有人去打攪項彬幾人了四人重新要了酒菜,開懷暢飲,直喝到半夜子時,才意猶未盡的散去:項彬和虎子走回族墊,沿途說了很多話。對於這個弟弟,項彬並沒有太多隱瞞,除了自己同時修煉的煉氣之道和武道實在另有驚天深意之外,其餘這五年的經歷,幾乎盡數跟虎子說了個清楚。
虎子聽辦大為感慨,也頗為羨慕。如今他實際上已經是項家族墊當屆學子中絕對的第一人,但得知風雷山學子,歸元境並不算什麼的時候,心中還是有些落賓。
但項彬卻知道,真正的實力並不能完全以境界衡量,從虎子今晚的出手來看,就算是放到風雷山之中,也絕對是名列前茅的佼佼者。抑或若是他去風雷山修習,也許境界的突破,猶勝現在。
而虎子的心態卻也是極好,很快便轉過了彎來,嚴格說起來,項彬這幾年並未在風雷山修習,卻仍舊有了現在的實力,如此看起來,好的修煉地只是輔助,真正起到決定作用的,還是武者個人的領悟和修煉。
“明日便去南妾,這一次要到那項籍手下,錘頭哥,你有何打算?”虎子例了兩杯茶,端到項彬面前,坐了下來。
如今他的住處與從前早已天差地別,獨門獨院,還有侍候的丫鬟。族墊的學子只要有所成就,都能在族墓中得到極好的優待。
項彬喝了一口茶,笑道:“還有什麼打算?既然如此安排,自然就要聽話,他說什麼便聽井麼就走了。”
“可是……我一想到大伯當年被項毅趕走,心裡就不舒服。那項毅總是明著暗著的找我們的麻煩,你說這項籍會不會也這樣?”
“應該不至於,若是那項籍毫無氣度,怎麼能當上校尉?若是憑一己之私行事,賞罰不明,行事不正,兵卒如何能擁戴?我想他既然在項家聲望這麼高,那就不至於太沒品…當然,若是他堂堂正正行事,我們自然就聽從指揮,服從軍令,若是他故意找事……
項彬輕輕一笑,眼中光華微微一閃:“我倒真想試試,這項籍到底是不是三頭六臂。”
一夜無話,第二日早上,吃過早飯之後,風雷山一眾學子與項家族墊的學子們,便在項家軍的守護下,開始朝南蠻進發。
一路上,兩方學子們都從各自的領隊先生那裡得知了此行的歸宿。他們將加入項家竿項天將竿麾下,校尉項籍一部,從最基本的小串做起:族墊的學子們還好一些,畢竟身為項家人,對於項籍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關於他這些年的戰績,以及當初他特立獨行進族墊而不入的事蹟,還有其他和種的傳聞,都讓族墊學子們心中沒有太多的不爽。甚至還有不少人心中隱隱對項籍有絲畏懼。
這是一個瘋狂且霸道的傢伙,雖然年紀與自己這幫人差不多,但其做的事情,卻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他們能力能夠達到的程度。
聽說光是這些年他在戰場上斬殺的歸牙弗強者,就已經不下於百人,甚至數次帶人深入敵後,進行過種種看似瘋狂甚至送死的任務,九死一生,現在還活的好好的。
而關於項籍的種和生猛的傳聞,也在學子們越發深入南蠻的時候。從項家護軍們的嘴裡傳出更多:於是族墓的學子們對項籍的態度越發變得小心恭謹,但風雷山的學子們,卻是完全不同的態度。
身為各方勢力最有資質的子嗣,在天下三大學府之一就學,縱使見過不少天資超卓如薛禮這般的天才,但他們卻是不相信項家一個連族墓都沒上過的普通校尉,能有多厲害:他們更願意相信,這是項家為了更好的控制他們所編造出來的故事。
內心的驕傲讓他們對於從小兵做起的安排產生了牴觸心理,而這種牴觸最終卻是因為護軍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