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嘆了口氣,心中對於逍遙峰的強大是又愛又恨。
聽得陳楓嘆氣的聲音,舞兒隨即轉過頭,瞪著那水汪汪的大眼直視著陳楓,隨後便輕輕的笑了笑,將自己的小腦袋朝著陳楓的肩膀靠去。
順手摟過那纖細的柳腰,陳楓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舞兒的身軀微顫了幾分。不過最後她卻依舊沒有躲閃,反而靠的陳楓更加近了。
此時,舞兒的心境如何,陳楓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自從下午和蒼俊老者談完話之後,他的臉角便再度沒有浮現過一絲笑容。
而後,當蒼俊老者感受到有人朝著陳楓住所走來之時,便悄悄地將氣息隱匿了下去,知道現在都沒有出現過。而他口中所說的那人,便是舞兒。
從下午到現在,當舞兒來到陳楓房間之後,就一直細心地照顧著自己,直到夜色降臨之時,才把陳楓扶到這外院透下氣,從始至終,她從未問過一絲關於陳楓受傷的事情,也沒有去問前些日子陳楓為何白日睡覺,夜晚不歸。但是,每當舞兒的視線從陳楓那氾濫的右拳之上之時,眉頭總會挑一挑,心中似乎忌憚無比。
其中,陳楓曾多次欲言又止,他很想把自己前些日子所經歷的事情告訴舞兒。也想告訴舞兒,自己體內還藏有一個逆天的怪物。可是到了最後,他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語嚥了下來。
因為對於舞兒來說,她知道的越少,說不定就越安全。為了她的安全,陳楓只得將這些事情深埋心中,不加言語。
不過唯一讓陳楓鬱悶的是,一個下午一來,他從舞兒的表情之中看到的只有擔憂和難過。她似乎一直在為自己的傷勢而感到難過。從她臉角的那抹神情來看,她似乎的的確確不知道陳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礙於身份,又一直沒有詢問。
那麼這麼說來,當初在‘逍遙囚’外的密林裡的女子。必然不是舞兒了,那這麼一說只有一個可能。
那便是——寧可兒!
在這逍遙峰上,和陳楓關係最好的二人,便是舞兒和寧可兒了。當然,這是把雪娘排除在外的說話。
如今,舞兒對於陳楓的傷勢毫無所知,那這麼一來,當初救下自己並且替自己包紮之人就是寧可兒了?
抬起拳頭,陳楓看了一眼那包紮極其精緻的拳頭,不由搖頭笑了笑,心中對於寧可兒的好感由加大了幾分。不過每當想起她就是寧狂的親生女兒之時,心頭又不由多了幾分痛楚。
搖了搖頭,等心智平靜下來之後,陳楓摟著舞兒柳腰的手臂便更加用力了。此?。此時,他除了深深地摟著舞兒,不讓她離開自己之外,別無他法。
舞兒似乎也感覺到了陳楓的異狀,臉角之上猛然閃過一分紅暈,隨後羞答答的將腦袋埋進了陳楓的胸口。二人彼此貪婪地深嗅著對方的體香,然後在這無盡的黑夜之中就這麼靜坐著,不加言語!
…
微光滲透,薄霧連連。
當紫霞之光從東方升起之時,火紅的圓日也悄悄從地平線鑽出了腦袋。
爬起床來,陳楓微微地伸了一個懶腰之後,便悄悄轉頭看了一眼床榻上那一絲不掛的美人兒。只見舞兒臉角之上泛著微紅的光暈,平緩而又有節奏的呼吸聲之中夾帶著幾分幸福的韻味。
看到舞兒如此模樣,陳楓笑著搖了搖頭。隨即便拉了一下被角,將舞兒那誘人的**蓋的嚴嚴實實。心中不由對自己又唾罵了三分:沒想到最後,自己竟然還是沒有忍住,竟然和舞兒在自己的房間內纏綿了一夜,也虧得自己如此大膽,倘若被外人看見的話,別說自己了,就連舞兒恐怕都要遭殃。
甩了甩頭,陳楓悄悄地穿起衣物下了床,走到房間一角的銅鏡面前,簡單地洗漱了一番之後。便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剛轉頭,一張熟悉的紅暈臉頰便朝著自己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