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嫻擁被坐起,嗤笑出聲“皇上還是去看看吧,這心口疼的毛病可大可小,不過只要皇上出手肯定立馬見效。”
☆、第十六章 離心
意外的,景嫻的嗤笑聲把乾隆的怒火撲滅了:“吳書來,把她拖下去重責三十大板,你親自宣太醫去延禧宮,明日回報。”
乾隆轉身見景嫻似笑非笑,似發嗔,似撒嬌斜睨著他,衣襟也沒合攏,秀髮披散下來,可見白皙的脖頸出遍佈吻痕,□騰地上串,猛的撲倒景嫻,胡亂的親著:“朕若去了,你個小醋罈子還不定怎麼鬧呢。”雙手抱住景嫻往床上狠命壓著,炙熱的堅硬頂在她的腰腹處,景嫻一窒,逞強的話沒說出口就被迅速帶入深沉的**中……
第二天,長年養成的良好生物鐘,乾隆早早的醒了,偏頭看下一邊依偎在肩窩處景嫻,眉眼舒展開來,唇角不自覺帶著溫柔笑意,撫上她光滑柔嫩的臉,景嫻微微動了動,忙收回手,看她好像又睡了過去,有些失笑,又覺得抱歉,自己昨晚就像初識□的毛頭小子失了分寸,大概累壞了,在景嫻額頭輕柔的印上一吻,示意進來侍候的吳書來放緩動作,又吩咐容嬤嬤不要吵醒皇后,自己起身到外間更衣。
昨晚折騰了大半夜自己竟然神清氣爽,絲毫沒覺得疲憊,有感於自己龍馬精神,寶刀未老,乾隆愉快的帶著宮人侍衛一行人招搖出了坤寧宮門,正要抬腳進御攆,腳步一頓,撇了眼恭敬行禮的,半響,上了御攆,問隨侍的吳書來:“剛才那兩個是昨晚在宮門值守的?”
吳書來轉念一想就知道皇上問什麼:“是,皇上,他二人是親兄弟,叫賽威、賽廣,正藍旗人,剛好兩年前到的坤寧宮的。”
兩年前,不正是五兒去世,永瑆病重第二年也沒了,記得那一年的宮務都是令妃掌著,昨天那個宮女竟能直接闖到內殿,這令妃的手也太長了,居然伸到坤寧宮了!乾隆眼神變化眼底一片複雜,臉上卻絲毫不顯,又問:“昨晚延禧宮怎麼樣?”
吳書來鄙視的看了眼身子不自主緊繃低頭偷聽的小路子:“昨晚的那個宮女冬雪說延禧宮尚未宣太醫,奴才親自去的太醫院,請了錢太醫診的脈,說令妃娘娘可能是累著了,擔憂十四阿哥病情才暈倒的,太醫吩咐說要多休息,不能勞累,還開了補身子的藥。”其實昨晚看太醫的臉色就知道令妃沒病,只是主子們的事情,他們哪敢置喙,這小路子自從靠上令妃娘娘出手闊綽了,他們可是皇上的貼身近侍,能什麼錢都敢收麼,也不怕沒命花!
躬身扶住乾隆下轎,吳書來心裡明白,帝王的心思定不如表現的平靜。
“吳書來,退朝後你從朕的近御侍衛中挑兩人去坤寧宮守衛,把那賽威、賽廣打出宮去。”皇后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坤寧宮護衛都能讓人收買了!乾隆有些頭痛,好歹進宮也二十幾年了吧,耳聞目染,也該有些心計啦,看她宮務處理的也是井井有條的,難不成那些心思全用在勸諫朕身上了,就知道忠言逆耳。不過看她昨晚那醋樣,說話還那麼衝沒有遮攔的,看來是本性難移了,乾隆無奈搖頭,嘴角卻微微上揚。
“嗻,奴才遵旨。”
乾隆起身的時候景嫻其實醒著,她只是不想動,明明是肌膚相貼四肢交纏的親熱纏綿,激烈的□即使是修真體也有些承受不了,疲倦痠疼的身子催促自己安歇,卻是頭腦清明,沒有絲毫睡意。皇上一臉饜足陷入沉睡,將她圈在懷裡,身子這樣的靠近,他的呼吸甚至噴到了自己臉上,為什麼心裡還是空空的,沒有著陸。
抬頭靜靜地看著大紅明黃的華貴床賬,往日裡,這張豪華雕花大床上只有自己一人,那些個夜晚,總是那麼的寂寞淒涼,入住坤寧宮這麼多年來,皇上每月留宿的天數一隻手數的過來,甚至整月不來一次,就這樣,自己還是幸運的接連有了十二、五兒、十三三個孩子,也許是因為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