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的事,有些猶豫,最後還是小心開口求證道“皇額娘,您急著處理疫症,還有祈雨,是不是因為那個道士?他有來過麼?這幾天,我都沒感覺到有異,是不是那天晚上……”
永璋這些天除了擔心祈雨的事情,還時刻提防著修士出現,皇后房門外都安排了侍衛幾步一崗,出門也都遠遠的有侍衛守著,不敢讓她脫離視線外,他和永璧也輪流值夜,誰知來了雲巖寺這麼多天,沒有任何發現!
現在空閒下來後冷靜思考整件事,就發現皇后急於求成是從來的那天晚上開始的,何況那晚她還陷入昏迷的!只是當時立刻被派出處理疫症,沒時間細想……
景嫻沒有回答,側頭看了眼永璋,又看著外面滂沱大雨,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她這幾天煉製了一些練氣期和築基期需要用的丹藥,整理了鳳棲界中師父留下的符篆、法寶等;
容嬤嬤來信,說皇上很疼永璂,還說吳書來告訴她,皇上對永璂的衣食住行都精細過問;永璧話裡雖然透露,皇上對於代州之事頗有疑慮,卻沒有派人來這證實什麼,甚至今天一早收到弘晝發來的急報,說皇上不放心她,鬧著要來葭州,被他好說歹說拖了幾天,唇角不由得勾起,皇上愛上一個人的時候,確實是把人放心尖尖上疼著念著的,以後也必定會善待永璂,還有永璋幫著,永璂應該會平平安安的。
“皇額娘?”看她沉默不語,但臉上浮現了溫暖的笑,眸光溫柔含情,是想起永璂了麼,莫非自己多心了,真的沒什麼事,否則怎麼看不出一絲緊張或不安?
“嗯?”景嫻回神,抱歉的笑笑,隨後語帶輕鬆的揣測道“可能是這裡守衛的人多,他的修為沒那麼高,不敢輕易現身吧,不過這樣更好,反正葭州之事已了,我們過兩天也要啟程了!”
“可是……”永璋總覺得不對勁,但皇后確實表現的很輕鬆,不像是有大敵將至!著急處理葭州之事確實為了早日回京?那那晚到底出了什麼事?
“好了”景嫻打斷他思緒“你早些去安排一下吧,還有”將手中一枚空間戒指給他“這是空間戒指,你收著吧。”裡面還有一塊玉簡,不過兩日後才能啟開封印,那人已是金丹,永璋若是在場,打鬥波及都可能要了他命!
…………
這場大雨,讓整個葭州都清新起來,一掃之前的頹廢蕭條,煥發出勃勃生機,三更時分,香爐石上,景嫻靜靜的站立著,下了一天的雨,低頭俯看,千丈深崖下,黃河激流更急,洶湧澎湃,水拍打著山石的聲音在靜寂的夜晚清晰可聞。
“來了?”男子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景嫻沒有轉身,就像沒聽到一樣,
青胥輕笑一聲,憑他的修為,自然不把一個築基初期的女子放在眼裡,緩步貼上前去,邊說道“想明白了?呵呵,其實呢,和我在一起,除了沒人伺候你,可比那個皇宮好多了,在那裡躲躲藏藏的,也不能專心修煉,再說,你若需要人伺候,凡人隨便抓一些就可以,你的兒子,也能想辦法讓他坐上皇位,到時候……”
話沒說完,手剛要碰上景嫻肩背,卻見她腳尖輕點,騰空踏在一把古樸精緻的飛劍上,轉過身來,神情冰冷無情,緊抿著唇,冷冷的看著他,
青胥似乎不介意的笑笑,抬起頭看著半空中飄逸的身影,就像鬨鬧彆扭的情人“怎麼,還要試試我的功夫不成?好吧,你放馬過來!我不還手。”這個時空又不是修真界,她不過是得了青靈留下的功法,靠著丹藥和靈草等才築基成功,一個深宮女子,連打鬥都不會,竟是不知在金丹期眼裡,殺一個築基期初期,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般簡單!
“當真?”景嫻懷疑的俯視他,隨即挑眉“若真打不過你,我就心服口服的伺候你,自願做你的爐鼎!”
“當然是真!”青胥對她語氣中明顯的懷疑很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