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自己尚主也要靠她呀。結果太后吩咐,晴兒接下來除了陪在太后身邊,身邊總有人陪著,一直到了五臺山,都沒能再說上話,只是暗自懊惱。
永璋和永琨剛出行就不順利,有點膽顫心驚,就怕接下來宮裡再傳出什麼壞訊息,誰知自己突然被封為郡王,永琨還藉口好好給他慶祝了下,好在任務在身,沒灌醉他,隨後接到了福晉博爾濟吉特氏的家,說是被額娘接近了宮裡,皇阿瑪還撥款擴建郡王府,而且內務府原先派去的下人全被遣散了,說到時讓他自己重選。
永璋知道肯定出什麼事了,心裡頓時著急起來,皇阿瑪封爵並不奇怪,但封了自己這個還在路上的兒子,為什麼不能等自己回京呢?又聽永琨說皇叔接下了內務府,難道是皇阿瑪發現自己被虧待了,可也不至於這麼快動作啊,肯定是比這更嚴重的,想到自己側福晉,曾經起疑,內務府派來的人害死了兩個孩子,難道是真的?他現在身體好了,要孩子並不是難事,可是在自己艱難之時,孩子是唯一的慰藉。
就算後來處境好了,皇額娘真切的關愛,永璂的孺慕崇拜和撒嬌,他甚至把永璂當作兒子般疼愛,可是若兩個孩子真是無辜枉死,他絕不會饒過仇人,皇阿瑪肯定不會說給他聽,因為事情明顯沒有查清,否則下人不會只是被遣散,也不知道皇額娘知不知道,要說會害自己孩子的,宮裡只可能是延禧宮了。
想到皇后,心裡不覺泛起暖意,皇額孃的表情一般都是冷淡的,甚至偶爾會看出冷漠,但是看向他的目光,總是溫和的,永璋憤怒焦躁的心慢慢冷靜下來,自己現在已經得回了健康,不管是誰,自己總能報仇的。
送太后行至五臺山,安排妥當後直至離開,除了和婉進京的訊息,宮裡並沒有新的訊息過來,但福晉來信提到十二阿哥病了,具體卻沒說,永璋卻很是擔心,回京除了沿途歇宿,就是埋頭趕路,眾人以為是因為他剛封爵,心急著回宮謝恩,永琨也沒多想,怕他嘴管不住,後來的事情弘晝都沒告訴他。
永璋回到京城,剛進內城,吩咐隨行的侍衛們各自回家,正要和永琨告別,突然有種異樣,有道視線注視著他,轉身張望了下,沒發現什麼,微微皺眉,再搜尋一遍,卻還是沒有發現,正奇怪間,卻被永琨的呼喚聲拉回神來。
“您看什麼呢?”永琨好奇的看了看他剛才張望的方向,有個醫館,裡面還有不少人“那個醫館不對勁麼?還是你不舒服?是不是太累了?”知道這三阿哥以前身體不好,臨行前,阿瑪還讓自己多照顧著,阿瑪老眼昏花了,這哪像個常年臥病的人,往回趕的勁頭比自己還足,雖然不會武,但騎術很好啊,現在怎麼?
“不是,沒有,我很好”清楚永琨眼裡擔憂由何而來,這病弱皇子的稱呼,自己還得多背一段時間,泛起笑意“你剛才叫我有事麼?”
永琨放下心來,聽他一問,想了起來,嘿嘿笑道“你剛才走神,那些侍衛都走了,那個福爾康和你招呼,你沒理,氣鼓鼓的,昂著下巴就騎馬走了,那樣子真噁心人!”撇了撇嘴,他家可沒人喜歡這個據說皇親國戚的傢伙,然瞧不起永瑍,他算什麼玩意,拿鼻孔看人的東西!
“我剛走神了,沒注意到”永璋失笑,永琨和別人都能打成一片,唯獨不待見這個福爾康,自己其實也一樣,只是沒表現那麼明顯“好了,犯不著和他一般見識,你快回去吧,這趟差走了一個多月,皇叔、五嬸肯定都著急了。”
永琨點頭告辭,兩人分道而走,永璋則往皇宮的方向奔去。
卻說福爾康,策馬騎在馬路上,想到剛才三阿哥的無視,永琨眼裡的鄙視,心頭火起,不就是嫉妒自己被皇上誇獎‘文武雙全’麼?那個三阿哥,才封了郡王,就對自己這般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