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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皇阿瑪”永璋大喜,沒了後顧之憂,這一路一定要照顧好皇額娘,絕對不能出事,永璂還這麼小,怎離得了她。
乾隆又看了看其他幾個兒子,“永珹,上次賑災你做的不錯,這次賑陝西榆林等十一州縣旱災,也由你去辦吧,先和你三哥一起護送皇后去葭州。”
“嗻”永珹得到皇阿瑪認可,受寵若驚,皇后對他們三兄弟也一直很好,能護送她,自然也很是樂意。
永琪透露了祈福的訊息,心裡很是不安,躬身懇求道“皇阿瑪,兒臣多年練武,也算有點成就了,求皇阿瑪允許兒臣隨侍皇額娘鑾駕前往吧,兒臣一定會將皇額娘安全護送到葭州的。”
景嫻連連搖頭,不贊同的說道“哪用得著這麼多人護送!知道你們的孝心,本宮只是去祈福而已,不用擔心,永琪就不要去了,你的側福晉也有了孩子,還有尚書房的課呢。”攔不下永璋已經不安心了,要是到時皇上這個內定的繼承人再出事,可怎麼交代!
聽永琪的話,乾隆雖然有些意動,但皇后說的也有道理,人多就過於招搖了,這事就這樣定了,幾個人開始商量了怎麼出行等等。
景嫻心中擔憂,皇后鑾駕過於顯眼了,和賑災隊伍一起,目標過於醒目,而且她也想看看那個不知名的疫症是怎麼回事,若真是那個道士為了對付自己下的手,害死了這麼多人,心裡實在難安,又聽到皇上說要從前鋒營中調集人馬護送,更是不安。
“皇后,怎麼了?”乾隆看她走神,輕推了下。
景嫻掩在皇上袖子下面的手,暗示的捏了下他掌心“皇上,既然都商量好了,永璋和永珹要護送,讓他們現在回去準備吧,明天就要啟程了的。”
乾隆手心發癢,正奇怪著,聽皇后這麼一說,點頭讓他們都退下,很快屋裡就剩帝后兩人,吳書來和綠竹她們也都退至殿外。
“皇上”殿內安靜下來,景嫻轉過頭“我是想,情況緊急,不如永璋和我帶幾個侍衛先行,去葭州看看情況,然後再和永珹匯合,人數少,不走大道,也不那麼顯目,您就不用擔心安全問題了。”
“那怎麼行,只帶幾名侍衛,太危險了,而且你的身體怎麼能受得了?”大聲反對著,乾隆站了起來,騎馬或是馬車顛簸勞頓,她又一向養尊處優,別再累病了,而且只帶幾名侍衛,他如何放心!
“您放心吧,我身體很好,趕路不會有問題的。”景嫻跟著站起身,倒了杯茶,遞到他手上,看著他喝了下去,拉他坐回軟榻,柔聲勸道“賑災本就緊迫,怎能因為我耽誤行程,之前您不讓人告訴我這事,無非擔心有人對我不利,現在讓鑾駕隨著賑災隊伍,我和永璋走另一條路,對方也就摸不清實情,不是兩全其美?”
乾隆聽景嫻提起隱瞞之事,把她攬入懷中,沉默半響,開口問道“誰告訴你這事的?”他下了嚴令,會是誰這麼大膽,是想算計皇后,還是像弘晝那樣憂心朝堂穩定?
景嫻偎在他身邊,閉上眼睛,任他圈抱著,聽到問話,微微一笑“您好久不去園林,我一開始以為你國事繁忙,容嬤嬤聽到了些閒言碎語,很擔心,我昨天問了綠蘿。”博爾濟吉特氏昨天去園林的事不能提,免得皇上對永璋起疑。
“呃”乾隆聽到綠蘿,有些不自然,將景嫻扶起一些,張嘴正要解釋,卻見她想起什麼,伸手去擼他袖子,忙要抽手回來,卻被緊拽住“嫻兒,朕沒事,只是劃了個口子。”
看她咬著下唇,眼圈開始發紅,不敢再掙扎,只好讓她動作,沒一會,那條長長的傷口露了出來,這麼多天了,早就好了,雖然劃得長了些,但真的只是劃破了皮而已。
景嫻纖細的手指慢慢撫摸著這條疤,從臂彎處幾乎長到手背,抬眼看著皇上,聲音有些低啞“真的只是意外麼?”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