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回宮後直接將小燕子送進了延禧宮,
“五阿哥,她是?”不是去狩獵了麼,怎麼帶回個姑娘,還送到她宮裡?令妃驚訝的看著床上的妙齡少女,臉色慘白卻不掩麗色,幾個太醫還在輪流診脈,永琪一回宮就讓身邊的小順子去宣所有太醫到延禧宮。
永琪滿臉愧疚,把事情講述了一遍,又說道“皇阿瑪下令一定要救活她,我不方便把她帶到景陽宮,就送您這來了,請您多費心了。”
令妃仔細端詳了下,眼珠轉了兩下,回頭笑的溫婉“既然如此,你就放心吧,她在延禧宮,會得到最為妥善的照顧。”
“多謝令妃娘娘”永琪恭敬行了一禮,又請她保重身體,他不好久留後宮,就匆匆告退了。
“娘娘”等回到內室,臘梅不解的上前“您怎麼答應五阿哥了,這姑娘突然出現在圍場,說不定是刺啊?”
“五阿哥這麼緊張,不會是刺的。”令妃輕笑,扶著冬雪坐下“再說若不是他,本宮也沒有今天,而且皇上也說了一定要救活,本宮記得十九年前,皇上確實去了濟南,看這姑娘年紀,說不準就是個金枝玉葉呢。”
“娘娘,您是說她是個格格?”臘梅驚訝極了,是皇上的私生女?
“先別說出去,等這姑娘醒了再問問,就知道了”令妃累了,讓她們都退下,
躺在軟榻上伸手撫向小腹,眼底一片複雜,雖然宮裡都道自己復寵了,可她卻很清楚,皇上看她的眼神沒有絲毫感情,自己每月也有幾次侍寢機會啊,怎麼就是還沒懷上呢,每次被通知皇上翻了她牌,自己都先喝下容易受孕的藥,可肚皮就是沒有動靜,心裡越發著急起來,聽說皇上最近心情不錯,還有心思狩獵,很可能皇后要醒了,那自己,不就再沒機會了,
想起去年那場驚心動魄的事,還心有餘悸,以皇上對皇后那樣的感情,宮裡誰還能爭得過她;也不知道到底用的什麼辦法救得皇上,難道真有鳳魂護佑她,是那道金光,而她藉助鳳凰救人代價太大自己才會沉睡?怎麼沒死呢?想到現在每天都得去坤寧宮門口下跪請安就窩火,坤寧宮現在宮門緊閉,說皇后要安心養病,不見任何人,年節時都沒出現!
如果真的要醒了,那這個姑娘出現的正是好時機,說不定還是個意外收穫呢,皇上向來念舊,何況是年輕時的風流韻事,若當真是他的私生女,流落民間十八年,心疼愧疚之下肯定很寵她,那自己也能討得好;而皇后最是厭惡這種事,醒來發現這事肯定會和皇上鬧,
不管怎麼說,現在是她的好機會,宮裡現在個個都使出渾身解數,想要勾得皇上注意,畢竟現在算是雨露均霑,皇上每月翻牌次數本就不多,輪到自己就更少,可有了這姑娘就說不定了,皇上肯定會常來延禧宮的。
延禧宮這邊正算計著自己的機會,和親王府的房,弘晝正在拍桌狂笑,烏扎庫氏無奈的站在一邊,看著這人這麼不著調,“爺,您都笑半天了,這事有這麼好笑麼?”
“咳咳”弘晝看出福晉的不滿了,揉了揉笑得發僵的臉,喝了口茶,憋不住笑道“誰讓皇兄這半年拼命壓榨我的,你沒見爺我整日忙的快不著家了麼,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啊,現在難得有他的笑話看,還不讓人樂一樂啊!”
烏扎庫氏一臉鄙夷打斷他念叨“爺,妾身看您忙的也挺歡快的啊,都說這半年光寧波那邊的出口,就賺了不少,國庫豐盈,誰在敢怒不敢言啊!”
“好福晉,爺不就那麼一說麼,實在忙狠了嘛,皇兄也不知道急什麼”弘晝皮皮一笑“你都不知道那些八旗子弟被操練的多慘,皇兄可是下狠手了,爺經常聽到說有回家哭訴的,也不知道皇兄費那麼多銀子做什麼,好在現在賺的也多!”
“那也挺好,省得整天在外遛鳥鬧事”烏扎庫氏絲毫不在意,反正她家的小子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