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挺能幹的,也得到重用了,想了想,好奇的問“爺,您說那會是皇上的女兒麼?”
“噗,哈哈……”弘晝又笑了一陣,看福晉有些不耐煩了,連忙回答“這個說不準,你想啊,十九年前,聽傅恆、鄂敏說,那姑娘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而且皇兄看到那字畫臉色可難看了,也不知道寫的是什麼,總歸是信物,可惜,永璋那小子,就是不肯吐露半點。”
“有私生女是不光彩,還讓那麼多大臣阿哥聽見”烏扎庫氏點了點頭,也坐在一邊,想了想,隨即斜睨他一眼“丟的可是你愛星覺羅家的臉,你用得著笑成這樣麼?”
“你不懂”弘晝一揮手,吐槽道“爺是想著,皇兄肯定是怕皇嫂醒來不好交代,才臉色那麼難看的!”
“皇后娘娘當真能醒過來?這都半年了!”烏扎庫氏睜大眼睛,還以為皇后不行了呢,說來皇后夠慘的,連著兩年千秋都是昏迷著。
“說是比之前好多了,不然皇兄哪來的心思去狩獵啊!”弘晝憋笑道,都有些可憐他了“誰知這好容易出宮一趟,說忙了這麼久了,也讓大夥放鬆放鬆,可他自己卻弄回個麻煩!你想啊,皇后那麼重規矩的人,要是知道出這種事,無媒那個啥,十幾年後還被找上門,非得氣暈回去不可。”
“唉”烏扎庫氏搖頭嘆了口氣,感嘆道“皇后也是命苦,攤上這種事,前次看到十二阿哥,以前多可愛啊,現在都開始老成了,永瑍說都沒再見他笑過!”
說到永璂,弘晝也沉默了,過了一會,小聲道“皇兄,大概也是想培養他了……”
烏扎庫氏一驚“怎麼,不是看中老五麼?”
“就他”弘晝撇嘴,不屑道“他之前和那兩個包衣兄弟混也就算了,皇后昏迷,聽聞他問都沒問一句,只顧著給令妃求情,皇兄哪能容忍”他自然知道一些當時發生的事,皇兄為了皇嫂命都不顧了,哪能忍受自己看重的接班人對她不孝不敬,只有永琪,還在自鳴得意,以為是他的求情奏效,救了令妃。
弘晝知道當時的情況多嚴重,乾隆後來提過,說皇后為了救他,一度沒了呼吸,還是親眼看到皇后身上鳳魂出現後,才再度有了生氣,他雖然詫異,但皇兄自然不會騙他,何況金光是外面所有人都看到的,再聯想皇后之前種種神秘,也就有了解釋,現在只盼皇后快點醒來,他雖然喜歡看皇兄笑話,也不忍看他一直天天忙碌國事到深夜,若不是永璂在他身邊,只怕更難煎熬,而且他們這幫臣子,日子也不好過啊,皇帝不苟言笑,下面人自然是戰戰兢兢。
“阿瑪,您在裡面麼?”敲門聲打斷了弘晝的思緒,
“是你們哥倆!”烏扎庫氏開門一看,是永璧和永瑍
“什麼事?”弘晝奇怪的看著兩人,這兩人回府時不是見過了麼,怎麼還一起來了。
“阿瑪,圍場的那個女子,我和永瑍都見過。”永璧看他父母都驚訝的瞪圓了眼,解釋道“一開始我還不敢確定,回來後和永瑍說起,他當時靠的近些,看的清楚,確實沒錯。”狩獵兩人都去了的,永璧當時和德勒克晚了永珹一步到場,永瑍則是保護皇帝面前。
“你們見過?”弘晝和烏札庫氏對視了一眼,怎麼可能,不是濟南來的麼?
“是,就是永璂資助過的那個大雜院的,叫小燕子”永瑍很肯定的回答,這種事他可不敢拿來玩笑“我當時只覺得眼熟,沒想起來哪裡見過,哥哥一說大雜院就記起來了,上次,皇后娘娘去葭州沒幾天,皇上帶永璂出宮還去了大雜院的,是我帶的路。”
弘晝皺眉,站起身來“怎麼又和這個大雜院有關?”上次那個道士也沒查到,想了想,思索良久,烏札庫氏和永璧兄弟也不敢打擾他,卻見他突然往外跑去“我進宮一趟,別是又有什麼事。”
烏扎庫氏忙吩咐備馬車,想喊住他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