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回來了,哭什麼?”
“我知道你在騙我。”秋海棠幽怨的道。
“好吧,我承認摻了那麼一點點水份,但也決不是騙!”李青山道,他雖做不來什麼痴情男兒,喜好隨心所欲,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那麼你在雲雨樓中,又摻了多少水份呢?”
秋海棠問道,她自出關之後,回到雲雨樓中,便欲聯絡李青山。然而在她不在的時候,李青山當過一段時間雲雨樓的東家,這就跟把猴子放進桃園的效果差不多,那是相當的縱情聲色、為所欲為。雖然這種事在修行道也算平常,但她可是雲雨樓的門主,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一怒之下就不再聯絡。
“咳咳,那都是逢場作戲罷了,沒有感情的。”李青山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你知道嗎?”秋海棠的聲音飄忽。
“嗯?”
“我一直在等你,等你來接著騙我、哄我!”秋海棠轉過身來,含淚的眼眸望著李青山。
李青山大是感動,將她抱在懷中,一陣溫柔撫慰。
秋海棠臉貼在他的胸前,心中隱隱下定了某個決心,也用力抱住他的腰身。
月光透過湖水,映在水晶天花板上,盪漾著淡淡的藍色光芒,幽暗靜謐。
過了一會兒,李青山摘下她的黑色面紗,一張粉黛不施的臉,帶著淡淡的淚痕,卻如海棠花般嬌豔,他的呼吸一滯,有一絲驚豔,笑道:“又變漂亮了,難怪要帶上面紗!”
“這都是為了你!”
秋海棠無比認真的道,這些年的時光並未虛度,而是苦修《胭脂染心法》,或許是與功法相性相合,進境頗快,整個人都容光煥發。
而且對於那個“法術”的運用,也變得更有把握。
李青山越發感動,低頭吻在她嬌嫩的紅唇上,一番深吻之後,將她橫抱起來,走向那張撲面厚厚皮毛的石床,原以為她會害羞掙扎一下,沒想到她一動不動的縮在他懷裡,溫順的像一隻小貓。
在石床上又是一陣耳鬢廝磨、親暱愛撫,秋海棠臉上泛起紅潤,如雲的烏髮散落下來,豐盈的酥胸微微起伏,黑色衣裙皆有些凌亂。
“你男人又沒死,穿成這樣太不吉利了,不如……”李青山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勾住她的衣帶。
秋海棠的臉色越發紅潤,緊緊閉上雙眼,卻沒有反對。
李青山嘿然一笑,正待為佳人寬衣解帶,卻見秋海棠的臉色一變,不由問道:“怎麼了?”
“有人正在攻打府城,恐怕是飛天蝗王,我得趕緊回去,守城大陣不能無人主持!”
李青山深吸了一口氣,按住秋海棠的肩膀:“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去便回!”
“可是……”
“沒什麼可是,這是男人的事!”
轟的一聲,湖泊中一股水花沖天,李青山張開羽翼,直到罡風層中,表情十分猙獰,他這次是真怒了,任何男人在這種時候被人打斷,都會想要殺人。
來到高空之中,李青山右手招出鎮魔塔,問其中的飛蝗妖帥道:“飛天蝗王,又是你乾的好事?”
“怎麼樣,李青山,沒想到吧!用你們人類的說法這叫做回馬槍,你以為我損失了一些分身就會被嚇住嗎?”
飛天蝗王得意的道,從李青山展現出驚人實力,擒拿了飛蝗妖帥之後,他就立刻開始籌劃第二次進攻。
果然給他抓住了機會,在掃平了如此大規模的蝗災之後,所有人都放鬆下來,覺得渡過了一次危機。
秋海棠與李青山先後離開府城,留下一座無人主持的守城大陣。
“你儘管多來幾次,我看你有多少分身給我殺!”李青山冷笑道。
“不用幾次,一次就夠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