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全給你好了,我不稀罕。”
“對了,我這次出去,恰巧遇上了花副統領的妹妹,我嘴巴大,忍不住把您在嘉平城的種種作為都說了一遍。想必花副統領是不會放在心上的,您不要見怪。”
“你給我住口!”一道身影閃電般穿出主樓,猛地出現在李青山面前,正是卓智伯。他大怒出手,右臂袖口灌滿真氣,如鐵錘般向李青山掄去。
“卓統領這是幹什麼,想要殺了屬下嗎?”李青山一邊說著,挺起盾牌硬擋。他只懼卓智伯的飛劍,對這種硬碰硬的手段,哪裡放在心上,
咚,錘袖交擊,發出一聲沉悶之極的響聲,音波擴散開來,周圍的樹葉都沙沙作響。
李青山感覺一股大力傳來,噔噔噔噔後退四步,每一步都在堅實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一個深坑,暗歎六層煉氣士果然了得,但渾身卻是毫髮無傷,再看盾牌,也是一樣,雖然只是下品靈器,但卻是純防禦性靈器,沒那麼容易被損毀。
當然,單憑那股力量,就足以讓任何一個二層煉氣士筋斷骨折。吐血身亡,但李青山的身軀哪有那麼脆弱。
卓智伯更怒,手掐法決,眸光靈光一閃。真氣彷彿氫氣般洶湧燃燒起來,將樓前的小廣場,照的一片透亮。
李青山遙遙感到一股熱浪撲面而來,縱身後退,只見一條火龍環繞在卓智伯身旁,將他眉眼照的透亮。衣衫翻飛,鍍上一層赤紅光芒,彷彿火神降臨,他腳下的大理石都開始顯出融化的跡象,可見這火焰的溫度有多麼可怕。
六層煉氣士,強大的並不只是御器,還有法術。
“疾!”卓智伯駢指如劍,向李青山一指,火龍咆哮著向李青山衝去,快如電光石火,普通人只能看見一道光焰閃過,根本看不見火龍的身形。
“喝!”李青山一聲暴喝,挺盾向前,盾牌在他手上,已經大到了極致,猛力撞在火龍頭上,同時身形卻是緊緊縮在盾牌後面。
轟,火光四射,火龍直接化作一片火海。
這一次,李青山乾脆的飛了出去,撞在身後十餘丈外一顆大樹上,才止住身形,頭頂樹葉蕭蕭而落,他口中卻大聲讚道:“卓統領好手段!”除了手臂有些痠痛,依然是毫髮無傷。
這也看出選擇一件合適的靈器有多麼重要,嘲諷之後,少不了一塊盾牌來吸收傷害。
不過似乎這一次挑釁,似乎玩的有點狠,卓智伯一副要將他殺之而後快的神情,竟似不再顧及場合了,實在是不夠理智。
卓智伯統領嘉平城的鷹狼衛多年,哪曾被人這麼的頂撞挑釁,再加上剛被錢容芷擺了一道,又被李青山這麼羞辱,縱然再怎麼理智,也要出離憤怒了。
卓智伯眼見火龍也不能將李青山轟殺,伸手一招,一把七寸長的小刀,被他虛籠在手心,滴溜溜的旋轉不休,與空氣摩擦,發出嗡嗡的鳴叫,彷彿急不可耐的欲要殺人飲血。
李青山渾身汗毛豎起,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危機,飛刀遠在數丈外,卻像是有人拿著把刀橫在他的脖子上,隨時準備斬落。
盾牌變小,收回百寶囊中,這種時候,只能格擋一面的盾牌已經無用。他全部精神,都落在卓智伯手心的飛刀上。
如果卓智伯真的發出飛刀,李青山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逃。
他已經研究過御器之道,一個六層煉氣士御器的距離,大約是三十步左右,這個距離不算太遠,遠沒有傳說中,劍仙千里之外取人首級的無敵手段。
但若是配上六層煉氣士本身的可怕速度,這也是實實在在的殺人機器。李青山如果有這麼一手功夫,在惜花島上,殺光千人,就不用廢那麼多手段。
不過李青山也不是沒考慮到這一步,清風符已經準備好了,逃就逃唄,他對自己的腳程還是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