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粗大鎖鏈,將郝平陽緊緊鎖住。而在他的身旁,赫然是何易世和張蘭青,也被繩索捆住手腳,萎靡頹廢,氣息奄奄。
看見金元金寶兩兄弟的慘死,郝平陽目眥欲裂,大叫道“金元金寶!”激盪鐵鎖,嘩啦啦一陣亂響。張蘭青和何易世也是一臉慘然。
“桀桀桀桀!”殭屍道人一陣狂笑:“就憑你們這一群廢物,還想對付道爺我,見識到了鐵甲屍的厲害了吧!”
他這麼多年藏身地底下,苦心研究煉屍術,並不只是煉了一堆沒用的腐屍僵屍,這些東西,在煉屍術一途,只能算是入門的級別的東西,欺負欺負弱手尚可,若是用來對能征善戰的高階煉氣士,簡直毫無作用,只有煉成一具鐵甲屍,才敢自稱懂得煉屍。
殭屍道人道:“你們知道,我為了煉這一具鐵甲屍,花費了多少功夫嗎?”
郝平陽三人破口大罵。
殭屍道人自顧自的說道:“我花費數載功夫,到處掘墳挖屍,殺了不知多少人,才在上千具屍體中,才找到十二具合適的屍體。然後再將許多精鐵煉成鐵水,一層層澆築這些屍體身上,溶解代替其本身的血肉,單是這個過程,就又花費了他三年時間,損失了過半屍體。”
“然後又不斷的用鮮血澆灌,不斷用煉屍術煉製,才讓屍體的身軀靈動,活轉過來,這又花費了三年時間,最後成功的,卻只有這一具。
“這一具屍體主人,本身是個練外功的一流高手,我將鐵水活活澆在他身上,還用真氣丹藥為他吊命,不讓他死,讓他積累了足夠強的怨念恨意,才開始煉製,果然成功的只有這一具,做人真是不能心慈手軟啊!”
何易世渾身一顫,被熾熱的鐵水澆在身上,這是怎樣可怕的酷刑啊!而殭屍道人話中的意味,更加令他心寒。
殭屍道人瘋狂大笑:“雖然花費十年苦工,但的卻是值得的,值得的!”鐵甲屍刀槍不入,行動如風,身軀強度堪比靈器,縱然是六層煉氣士,遇上也只有退避三舍。
當郝平陽帶著幾個師弟,闖入洞府中。早有準備的殭屍道人,就放出這隻鐵甲屍來,結果就再無任何懸念。
他們就相當於被兩個六層煉氣士圍攻,又有一群殭屍助陣,很快便身受重傷,金寶趁著郝平陽同殭屍道人死磕,鐵甲屍襲擊其他人的功夫,趁機逃跑,金元立刻跟了出去,卻終究難免被鐵甲屍追上,死於非命。
殭屍道人發洩了擠壓在心中多年的抑鬱,平息了情緒,陰測測的道:“你們知道我為什麼要對你們說這些嗎?因為我也要將你們也煉成鐵甲屍!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一次一定很容易成功。”這就是煉屍術的恐怖,只要給他時間,他一個人便是一個軍團。
郝平陽中氣十足的繼續大罵,張蘭青和何易世臉上,瞬間褪去了全部血色,如果被煉成鐵甲屍,單這個過程就生不如死。
何易世意志崩潰,哭求道:“求求你,別殺我,我什麼都給你!等我成了正式的機關師,能賺很多很多靈石,我不能死在這裡!”
郝平陽道:“別求他,他不會放不過你的,我們墨家弟子,死也要死的像條漢子,師傅會給我們報仇的!”
何易世怨恨道:“都是怪你,如果你不帶我們來,怎麼這樣,都是你的錯!”
郝平陽驚呆了,說不出話來。
張蘭青道:“何易世,你發瘋了?”
何易世道:“我才沒瘋,你跟他是一路貨色,什麼五層六層,對我們任意打罵,不過是憑著資質好,修為高了不起嗎?”
郝平陽一陣心寒,憑他的修為,只佔三成收益,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同伴,無非是想照顧一下幾個關係不錯的同窗,沒想到卻落得這個下場。
殭屍道人彷彿看好戲般哈哈大笑。
何易世又向殭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