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賓王皺眉道:“景省長,出什麼事了?”
景珊沉聲道:“蔣菲菲死了,韓青身受重傷,昏迷不醒。”
“什麼?”駱賓王和陸漸紅不約而同地叫了一聲,“怎麼會這樣?”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我剛剛打電話給蔣菲菲,是公安局的人說的。”景珊雖然睿智,但遇到這樣的事,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駱賓王和陸漸紅都沒想到會在這個喜慶之日遇到這樣的變故,駱賓王道:“韓青和蔣菲菲都是江東的工作人員,不如我們過去看看。”
陸漸紅卻搖了搖頭道:“我們暫時還是不要過去了。目前事情情況不知道怎麼樣,韓副總理顯然不想讓大家知道,我們還是按兵不動吧,事情已經出了,我們去了也是於事無補,吃完飯再說。”
駱賓王也有些汗顏,自己還真是不夠淡定的,倒是陸漸紅顯得沉著冷靜,顧全大局。
這頓飯吃得味如嚼蠟,好不容易吃完了,陸漸紅意外地發現,韓副總理並沒有離開,他不由不佩服他的沉著,兒子出了這樣的事,他還能沉得住氣不去醫院,不過知道事情的陸漸紅一眼便發現,韓副總理的臉上有一絲焦慮和悲痛之色。
道了別出了酒店,駱賓王徑直上了車,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他離開正好,陸漸紅低聲道:“景珊,問一下他們在哪個醫院,我們過去看看。”
匆匆來到醫院,第一個見到的便是京城公安局局長魏群,既然是熟人,那就好辦多了。
陸漸紅把景珊介紹了一下,然後道:“魏局,蔣菲菲是景省長的秘書,景省長很關心這件事,能不能說說情況?”
魏群苦笑了一聲,道:“抱歉景省長,在現場蔣菲菲便已經……”
景珊知道這個訊息,但是一直強忍著的悲痛終究化作了淚水流了下來,她雖然是省長,但也是一個女人,情同姐妹的秘書死於非命,這種感情足以令她流下淚來。
“景省長,你不要太難過了。”陸漸紅看著景珊眩然欲泣的樣子,心裡也不好受,不過他不能表現出任何的親近來,只是點了一句。
“魏局,韓秘書長的情況怎麼樣?是什麼人乾的?”陸漸紅忍不住問了一句。
魏群的臉上顯出為難的樣子,道:“對不起,陸書記,案情不方便說。”
陸漸紅表示理解,道:“那我們可以進去看看韓秘書長嗎?”
“這個可以。”魏群對於陸漸紅的理解如釋重負,道,“我帶二位領導上去。”
跟著魏群進了醫院,不少警察都在守候著,魏群問了兩句,道:“陸書記,韓秘書長還在搶救中。”
這時,幾個人擁著一位老者走了上來,正是韓青的父親韓副總理。雖然他的臉上寫著悲痛和焦急,但是走過來還是很沉穩。
景珊當先迎了上去,道:“韓總理。”
“景珊,我知道你。”韓副總理淡淡點了點頭,道,“看來你們知道了。”
“蔣菲菲是我的秘書。”
韓副總理又點了一下頭,又看了一眼陸漸紅,道:“你是陸漸紅吧?”
“韓副總理,正是。”
“嗯。”韓副總理再次點頭,道,“感謝二位探望,不過這裡沒你們什麼事了,走吧。”
陸漸紅和景珊對視了一眼,道:“韓副總理,您保重。”
“我想去看看菲菲。”下來的時候,景珊道。
魏群跟著下了樓,道:“暫時還不行,景省長,實在抱歉。”
景珊神色一黯,道:“我理解,魏局長,那我們先走了。”
剛出醫院,便迎上來京城市的一號車,車在陸漸紅的身邊戛然停下,車窗搖了下來,露出了龍翔天的臉。
“姨父,您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