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佩羽當然是要重新選擇我。看她今天對李凌霄的態度就知道李凌霄現在已經不是她心中最理想的人了,而我將是最後的勝利者,只要我繼續努力,佩羽就一定會永遠坐在我身邊的。李凌霄,我會繼續壓制你,直到佩羽回到我身邊。
唐晏眼角偷視周佩羽,見周佩羽微蹙眉頭,眼睛失神的坐在那。唐晏不知道周佩羽在想什麼,但知道她和李凌霄之間一定是有了矛盾,於是說道:“別理會李凌霄那種人,為他這種農民生氣不值得!”
“他是農民麼?是啊,他是。農民有什麼不好麼?”
“農民都沒文化,沒素質,貪圖小便宜,更沒什麼展,他們永遠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他們會因為一毛錢和你翻臉,會因為一口飯和你打架。有一次我出去旅遊,看到幾個農村人也去旅遊,他們就在旅遊景區光著脊背坐在地上,還用手摳著腳丫子,身上散著汗臭味,非常噁心。我見到他們都是繞著走的。”
“那是因為他們沒有我們這樣的優越的生活環境,環境弄人。我們這座城市中有的老居民不也是一個樣子麼?以光著脊樑為榮,聚在樹下玩象棋搓麻將,還自稱什麼爺作風,難道他們也是農民麼?難道你的祖輩人中就沒有人是農民麼?我爺爺就是不折不扣的農民。”周佩羽本來為李凌霄微蹙的眉頭,這回為唐晏幾乎擠到了一起。
下班高峰期,路上車輛越聚越多,已經開始擁堵,唐晏目光集中到前方,沒有注意到周佩羽的表情接著周佩羽的話道:“我不是說你,再者說了,你的爺爺是,但是你的父親不是,你更不是,這是本質的區別。我爺爺是軍人,參加過解放戰爭,是戰鬥英雄。我父親你是知道的,至於我爺爺的父親是做什麼的我就不知道了,應該也是商人吧。”
“那你平時都吃什麼呢?你吃的東西不都是農民種的嗎?”周佩羽不溫不火的說道。
“我是花了錢的,我買的是商品,這與他們無關,我是從商家買的,就像現在的李凌霄一樣,他永遠脫離不了農民的身份,而他也是商品,是我從浩陽那裡買來的勞動力商品。”
“給我靠邊停車吧。”
“你要去哪啊?”唐晏仍然在注意路面,一輛車從他車前插入,唐晏趕緊點了一腳剎車保持車距。
“讓你停車你就停車。”
“那好吧,前邊有個出口,我在那給你停下。”說著唐晏將車併到內線準備出主路。新買的寶馬車,唐晏開得小心翼翼。
輔路上,唐晏將車慢慢停穩,然後對周佩羽說道:“你去哪辦事麼?我在這等你,要是離得遠我就直接送你過去,我們好久沒在一起吃過飯了,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
周佩羽推開車門下車,用力的關上車門。唐晏搖下車窗,聽到周佩羽道:“謝謝你的車,你用不著等我,我去見農民!”
“農民?這哪有農民?”唐晏問道。
周佩羽不再理會唐晏,招手攔了輛計程車走了。唐晏才明白,周佩羽說的農民應該是李凌霄。
在庭院中呆坐了一陣,李凌霄回到家中,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上到閣樓在書房的電腦上對前一段時間的工作做了份總結,又整理了一份關於公司展的計劃綱要,所有工作做完,抬頭看看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李凌霄草草的洗漱過後,回到臥室躺在床上又想起了周佩羽。想起她,李凌霄覺得有點吃癟,這個美麗的女人,突然就不理他了。本來今天想好好哄哄她的,但是她沒給他機會,和唐晏走了,給她打傳呼她也沒個迴音。如何哄周佩羽李凌霄覺得他有些不知從何著手了,對於能從容應對事業上重重困難的他來說,這似乎更難。
李凌霄覺得女人難以琢磨,為什麼有話就不能敞開了說呢?讓他這個對戀愛一點經驗都沒有的大男人在這猜來猜去的。難道兩個人相愛,就不能向兄弟姐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