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周佩羽下班已經成為一種期待和幸福的習慣。公司今天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馬上就是週末了,他想和周佩羽去爬山,他迫不及待的要把他的想法告訴周佩羽。
“乖,今天真準時。”看到周佩羽出來,李凌霄迎了上去。
“就知道你在外面等,怕你著急,所以趕緊出來了,王姐都嘲笑人家了,說我是望眼欲穿的小婦人!都怪你!”欲字被王姐說得重音,周佩羽學著王姐的話臉羞紅的和李凌霄撒嬌。
“那我就是收留你的老東西!哈哈……”李凌霄挑著眉毛說。
“不要臉,誰要你收留?本宮如果想要,小手一揮,後面跟一堆。”
“一堆蒼蠅?來來來,我為你賦詩一:輕輕的我走了,正好它輕輕的來;你輕輕的招手,喚來西邊的烏彩;那河邊的蒼蠅蚊子啊,是夕陽後的伴牛郎;悄悄的我走了,嚇得我只能悄悄再來,我揮一揮衣袖,是為趕走你那一堆蒼蠅唉。”李凌霄搖頭晃腦的“吟詩”道。
“咯咯咯……你糟蹋徐志摩的詩。”周佩羽已經被李凌霄搖頭晃腦的樣子逗得笑破了肚皮。
李凌霄邀請周佩羽明天去爬山的請求一出口,周佩羽歡呼雀躍的答應了。周佩羽自然會答應,她本來就喜歡爬山,這回能和心愛的人一起爬山那可是很幸福的。
“哼,到時候我爬不動了,讓你揹著我爬,累死你!”周佩羽想到這裡,臉上露出一絲異樣的笑。
李凌霄看到周佩羽的笑容,雖然不知道周佩羽又在想什麼,但他確信一定是和自己有關。兩個人看了場電影,出來後覺得時間還早,都不想馬上分開,李凌霄想到了上次和張路去的夢幻酒吧是個不錯的地方,於是帶著周佩羽來到了夢幻酒吧。
夢幻酒吧還是原來的樣子,酒吧內的人很多,只有吧檯的兩個空位置,李凌霄牽著周佩羽的手坐到了吧檯邊。吧檯內的服務生以及周圍的男客看到周佩羽眼睛瞪大瞳孔收縮:潔白的翻領休閒襯衫,外面一件合體的米色皮坎肩,秀自然垂順,黑色緊身牛仔褲,腳穿深咖色小馬靴,整個裝束將周佩羽修飾的玲瓏有致,標誌的身材再配上美麗而有高貴氣質的臉龐,無不透著魅力。
李凌霄給周佩羽點了一杯飲料,他要了一瓶啤酒,兩個人坐在吧檯上聽著女老闆兼歌手唱的齊秦的《往事隨風》,周佩羽沒有聽過女歌手唱過這歌,這歌被演她繹出另一種味道,一種寂寞和憂傷的味道。李凌霄聽過這個女人的歌,再次聽到她的歌,卻是別有一番風味。雖然還是有一種淡淡的憂傷,但是似乎憂傷之中卻有了分希冀。
李凌霄已經透過張路瞭解到了這位女歌手的故事,一個浪漫的故事:她曾經是一名酒吧歌手,一個工藝美術學院的大學生到酒吧喝酒,一次偶然的機會聽到了她的歌,被她的歌聲吸引。他向她展開了愛情攻勢,兩個人很快墜入了愛河並且同居,女孩每天早晨起床後都喜歡喝一杯熱豆漿吃燒餅,於是這個男孩就每天早晨小跑著去三百米外的豆漿店給她買豆漿和燒餅,後來兩個人湊錢開起了這間酒吧一起經營,男孩負責打理酒吧,女孩除了幫忙還是酒吧的歌手。一天早上,出去給女孩買早餐的男孩去了很久都沒有回來。在家中等了很久的女孩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在趕到豆漿店,豆漿店的老闆告訴她他已經回去了,她沿著路尋找,沒有看到人,卻看到路邊的一灘血跡,打聽路旁行人,行人告訴她一個小夥子手裡拎著豆漿和燒餅跑著過馬路,被一輛疾馳的卡車撞到了,傷勢很重,已經送到醫院。女孩差點暈過去,她急急趕到醫院,男孩已經死亡,他們都沒有見上最後一面。自此之後女孩一直守候在這個酒吧。她的故事傳揚開來,很多人慕名而來,酒吧的生意因此也變得紅火起來。
女歌手唱完《往事隨風》,找了一張唱片放到播放機中,她款款的走下舞臺,來到李凌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