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還不給我把她趕出去!要不是她,我們的孩子還好好的,要不是她,我能進監獄搞成現在這麼狼狽的樣子?”凌香突然爆發了,從頭下撈出一個枕頭砸向祁峰。
祁峰一把接住,鄙夷的仍在她身上。
“我突然很慶幸,哪怕我祁峰以後真的沒有自己的孩子,我也不想孩子有個你這樣的母親。”祁峰說完,撂下話就走,走到門口時又回首:“正好省下一筆鑑定費,再見。”
祁峰走了出去,凌香傻傻的看著門口,良久,才轉動眼珠和凌非墨的眼神對上。
“你這個惡毒的賤人,這一切是你設計的吧,啊?哈哈,那你達到目的了,害得我身敗名裂,你就得意了是不是?賤人,你會不得好死!”凌香破口大罵,捶著床單想坐起來,急得身子扭來扭去。
何婉碧也想罵上兩句,可是她怕沈擇,所以只能用力按住凌香,身心俱疲。
沈擇冷嗤一聲:“真是標準的不見棺材不落淚。咱們走吧,她也就這樣了,我們警局估計要養她老。以後就是一廢物。”
凌香僵住身體,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他媽說誰廢物?你才廢物,你們這些狗男女!”
凌非墨搖搖頭,再也看不下去,轉身走出了病房。走廊上,凌香的叫囂辱罵聲源源不斷,夾帶著何婉碧的哭腔安撫,凌非墨看著長廊,幽幽的說了一句:“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啊。”
沈擇側頭看了一眼在一邊抽悶煙的祁峰,“可不,自作孽哦!”
祁峰把煙狠狠踩到地下,他的事還是回去再算賬,目前最要緊的是找到上官馳。
他大踏步的走過來:“非墨,我必須要找到上官馳,請你一定一定要幫我!”
沈擇眯起眼,他找自家boss作甚,還想逆襲不成,看你這個慫樣吧。
凌非墨看看祁峰,這一會兒功夫就已經放下了自身的屈辱,這種人是最難纏的。
“出去再說。”非墨對沈擇揚揚下巴,沈擇立刻配合的點頭。
來到法桐樹下,三個人沉默著,都若有所思。
沈擇不善的俯視著祁峰:“你找上官馳幹什麼?”
祁峰傲然的撇過眼:“與你無關。”
“擦!”沈擇這暴脾氣最受不了boss除外的人跟他膩歪。
凌非墨小手掩住嘴,偷笑,故意對祁峰說:“還真和他有關,他能找得到上官馳。”
祁峰身子一頓,機械的轉過眼看鼻孔向上的沈擇:“你,能找得到上官理事?”
“嘁,與我無關。”沈擇對凌非墨伸手:“大嫂,咱們走,以後不像人的人你別搭理,跌份。”
凌非墨一臉正色的點頭,沈擇除了脾氣不好,人卻是頂好的。
祁峰拔腳跟上,自己是被凌香氣糊塗了,凌非墨和上官馳是一對,這警察長官喊他大嫂,那自然是和上官馳有關係的了。
沈擇不鳥他,徑自為凌非墨拉開副駕的門,凌非墨自然的坐進去。沈擇把手探在駕駛門上,痞痞的對祁峰說:“不要跟啊,我可是警車,否則告你妨礙公務,讓你和凌大小姐作伴。”
祁峰木然的站在那,看著牛掰的警車在自己眼前擺尾消失,這才蕭瑟的坐進自己的車,緩緩開走。
他覺得心很亂,爺爺的事迫在眉睫,自己又無意聽到了這麼一個驚天霹靂,讓他覺得以後的路都叵測起來。
不行,要想扭轉局面,必須找到上官馳!即使被那警察揍一頓,他也要臉皮厚的跟上去。
他想通後,轉了個彎又繞了回來,車子在帝警總局門口停住,他要等著那位長官。
沈擇開著警車,車上坐著自己的大嫂,他心情很好的吹起了口哨。
凌非墨看他:“凌香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