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後死的事兒,我是沒法應承你的。”
福康安笑道,“聽人說好人不長命,如此看來,你命短不了。”
“敢罵我。”善保笑著去掐福康安,福康安反握了他的手壓在榻上輕薄,善保低聲,做賊一般,“別鬧,出去會有人看出來。”
“我輕點兒。”說著,已吮住善保的唇,仔細的含在嘴裡,如品嚐珍饈佳餚一般,細緻的探進善保的嘴裡。一手揉捏著善保的屁股,兩人胯間相疊,輕輕的磨蹭。
大家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擦槍走火也是常情,善保意動,哼哼唧唧,眼尾泛紅,鳳眸含波,水光瀲灩。
善保皺眉,嗔向福康安,身體雖然有反應,腦中依然清明,福康安眼睛半眯,一手託著善保的腰,雙唇依依不捨的分開。
“真是要命。”善保喘了幾口氣,語氣無論如何都嚴厲不起來,這具身體仍在發育中,平日連自瀆都是有限的幾次,如今不上不下的著實難受,善保又不肯在福康安面前出醜,微聲道,“給我倒盞涼茶。”
“何必如此麻煩。”靈活的拽開善保的汗巾,福康安的手探進去,善保一聲驚叫,福康安將手中汗巾團成一團,直接塞進善保的嘴裡,笑道,“忍著些。”
福康安的經驗的確比善保豐富,發洩過後,善保微微失神的躺在榻間,輕輕喘息。福康安拿了帕子為善保擦拭乾淨,忍不住彈了善保的小兄弟一記,笑道,“物肖主人。”一樣精緻可愛。
善保忙去拎了褲腰往上提,福康安也沒攔他,將汗巾子為他繫好,打了個十字扣兒,得意的問,“爽不?”
“湊合。”善保闔著眼,“去點一爐薰香吧,去去味兒。”
“真沒良心,善保,你也幫幫我如何?外頭都是我的親信,你放心就是。”
善保果斷的搖頭,刻薄道,“澡都沒洗,今兒不知道撒過幾泡尿了,你真好意思叫別人碰。”鼻樑微皺,“臭哄哄。”
善保的聲音既輕且軟,含著一絲嗔笑,聽得福康安牙癢心更癢,剛要過去做弄善保,就聽外頭有人敲門,“主子,萬歲有口諭。”
善保急忙坐起,福康安一扶他的肩,溫聲道,“我出去瞧瞧,估計是有什麼事,你中午就在這兒吃飯吧,等我回來。”
善保拉住福康安,輕聲道,“可能是緬甸戰事。”
福康安愣了一下,點了點頭,“我心裡有數。”
景陽宮裡,陳邦直仿若熱鍋螞蟻。
五阿哥怒道,“這個楊應琚也太無能了,皇阿瑪給了他十萬精兵,如今大半年過去,寸功未建,還吃了敗仗!我要如何保他!”
“當初我們也沒料到緬甸是這樣難啃的骨頭,”陳邦直低聲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楊應琚是臣保薦的,如今緬甸久戰無功,不說楊應琚,就是臣,相信富察家也不會放過這樣打擊臣的機會。就是景陽宮,雖明面兒上與您無干,皇上怕也會多想。”
陳邦直做事幹練,一入朝,對五阿哥幫助極大,此次舉薦楊應琚,也是因為楊應琚與陳邦直頗有私交,只要楊應琚勝了這一仗,雖不指望他忠於景陽宮,但與景陽宮也有莫大的好處。
五阿哥凝眉斂目,思量半晌,問道,“陳大人,軍報尚未到,您是如何知道緬甸戰事不利的。”
“說起來不值一提,此次蒙萬歲青眼,糧草交與臣去籌集,江南的幾個大糧商,他們也關注著緬甸的事兒。派人隨著押糧的隊伍去了雲南,也好做日後糧草的預備。從他們那兒得的訊息,自然更快些。”
五阿哥點了點頭,“那依你看,當如何?軍機處裡,富察大人不說,尹繼善又是福康安的岳父,阿里袞家的老大老四都與福康安交好。若是皇阿瑪一意要治楊應琚的罪,我縱是有心,怕也無力。”
“哪怕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