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恩與格蘭特所得的票數不相下,而且是一連巫次都沒分出個結果。最後,直到第34次,布萊恩不想再這樣繼續下去,可又不想讓格蘭特白白得益,所以就勸說了謝爾曼和其支持者,讓大家把票都投給了在第一次投票時只得了兩票的詹姆斯加菲爾德,這樣,在第36次投票的時候,加噪歌穩勉強以399票,即超過半數37票21票的成績,勉強成為了共和黨的總統候選人。當然,做為交換,布萊恩就成為了加菲爾德提前內定的國務卿:可以說,布萊恩這樣一個人,既有實力,又有手段,而且行事也很果斷,必要的時候相當地有魄力。所以,想對付他,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其遠離美國的政治,外派到國外去。而相比較於世界其他國家,英國自然又成了第一選擇,因為只有在那兒,布萊恩這個曾經的美國眾議長才不會受到太大的重視,也難以做出什麼過格的舉動。畢竟,人家是當今世界第一強國。
“有沒有加利福尼亞的訊息?”背後議論了一下眾議長,海斯又向艾弗爾特問道。
“只知道中國人在進攻舊金山,具體的情況還不太清楚。”艾弗爾特答道。
“還是不太清楚。”海斯突然嘆了口氣,“威廉,這讓我很擔心。”
“日金山畢竟不是丹佛,加利福尼亞更加不是科羅拉多,你放心,不會有事的。豐國人頂多就是造成一點兒損失。”艾弗爾特安慰他道。
“可我總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那些中國人肯定清楚自巳的處境,他們的背後正有一整支軍隊在漸漸逼近,如果不在能及時的打敗舊金山乃至整個加利福尼亞的抵抗力量,或者儘快撤離那片土地,轉而向那些人跡稀少的地區撤退,他們極有可能就會落入一個必死的環境裡。他們在求生…………為什麼還要在舊金山耗費那麼多的時間?”海斯沉聲問道,語氣裡滿是擔憂。
“或許,他們是覺得我們的部隊還會在內華達呆很長的一段時間,又或者,他們乾脆就以為在鐵路重新修好之前,我們的部隊根本就無法穿越內華達山脈而進入加利福尼亞。”艾弗爾特道。
“你覺得可能嗎?如果是你,你會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一種假設面嗎?”海斯反問道。
“我不是軍人,但我覺得那些中國人很有可能會這麼做。畢竟,他們不是正規的軍人,也沒受過什麼教育,對戰爭的看法並不像我們這樣全面…………艾弗爾特道。
“你真的這麼想?”海斯又追問道。
“我覺得應該就是這樣。”艾弗爾特答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其實就是在把希望寄託在敵人的疏忽?”海斯又問道。
‘“……我知道你以前是一名出色的律師,可我以前也同樣當過律師,還當過司法部長,拉瑟,不要這樣對我說話,好嗎?”艾弗爾特微微有些不高興了。中國人在科羅拉多鬧了那麼多事兒,確實讓人覺得頭痛不己,可那也是有原因的。科羅拉多全州才多少人?別說是近千的中國人,就是區區百八十個人的匪幫恐怕也夠他們受的。可現在那些中國人自己犯渾,跑去了加利福尼亞…………沒錯,那些傢伙確實很狡猾,可他們不是沒能打下舊金山嗎?而且舊金山有多少人。?十幾萬!比科羅拉多全州都多。那些中國人在科羅拉多的時候,如果一次性對州內所有的人口,他們還能做到他們先前做到的事情嗎?不管他們有多麼的奸詐狡猾,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只能是浮雲。再說了,真要走出了事兒,珀金斯那些傢伙難道還敢遮著掩著?恐怕早就急不可耐的發電報到駐墨西哥大使館了。而現在既然沒有電報過來,那就說明情況還在掌握之中,既然如此,又有什麼好擔心的?自巳這個總統雖不敢說是一位多麼博學多才,讓人愛戴的總統,但不可否認,他是一個好人,而且是一個目光長遠,原則堅定的好人,可惜,就是有點兒喜歡白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