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認,但也不否認,這讓上官婉兒很是無語。
“既然你把我當成是太子的人,而且是要來加害你的,也隨你怎麼想,現在我能做的也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紀永寧,你以後好自為之!”上官婉兒說出此話時,才覺得自己說話時是有多不情願,她感覺到自己內心還是希望能跟紀寧多相處一會的,因為紀寧腹中的才學,是她所見過那麼多人中最好的。
上官婉兒一直覺得女子在學問上不輸於男子,尤其是她自己,從來沒有可以在學問上令她徹底折服的人,唯獨只有紀寧,讓她感覺到一山還有一山高。
在上官婉兒即將離開時,紀寧突然一嘆道:“上官小姐是為誰效命,跟在下並無關係,在下只是不想讓上官小姐為難而已!見諒,見諒!”
這種話也得不到上官婉兒的絲毫寬宥,上官婉兒還是感覺自己好心當成了驢肝肺,她帶著很大的情緒離開。
……
……
在上官婉兒離開之後,紀寧一個人留在院落中,他沒去休息,也還繼續在讀書,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這是紀寧第一次用文氣的力量來守護自己,跟之前他用文氣破陣時的感覺一樣,他心目中的文氣更顯得博大精深,更加深了他要加入文廟修煉文氣的決心。
至於朝中當官,他欠缺最基本的興趣。
一直到天亮,惠王府的人都未來,紀寧先進房休息,一宿聚精會神也讓他在第二天感覺到疲憊,此時他能想到的僅僅是能在高床軟枕上睡一覺。
到下午,他才出來,見到唐解等人,這次見面也算是計劃之外的事情,他原本在家中等候會試放榜開始,但他現在必須要考慮重新換住所的問題。
“永寧昨日被人所襲擊?”唐解聽到這訊息,也非常驚訝,但他隨即想到了一個可能是“元兇”的人,便是秦楓,“會否是姓秦的那夥人做的?”
紀寧微微搖頭道:“並非秦楓和吳備那些人做的,現在具體是誰,我暫且不知,眼下為了避免自己和家人再遭遇風險,在下只能是先遷居別處了!”
“永寧,你又要搬家?”韓玉面帶錯愕之色道。
紀寧點頭,這讓韓玉苦笑道:“在下只聽說過孟母三遷,那是為了讓孟子更好的學習,自小接受學問的耳濡目染。但永寧你這搬遷,而且這還是第三遷,完全是為了避禍啊……怎麼感覺你到京城來參加會試,很多人跟你過不去了?”
“那還不是因為我們把永寧的住處給洩露了?”唐解輕嘆道,“如果別人並不知道永寧住在何處,怎會找上門來?還會對他的府宅偷襲?永寧在京城也無親眷,必然是我們把訊息洩露出去,或者是有人跟蹤我們去找永寧,這才將永寧的行蹤暴露!”
韓玉原本還不願相信是自己的過錯,但仔細想了想,似乎也只有這一種解釋,因為除了紀寧最近除了見他們之外,就是見了他們所指點路線的幾個人,原本只是幾個相熟的人去過,但去的人多了,紀寧的住處也就不再是什麼秘密。
“永寧,也是我們大意,以為都是士子,應該不會對你形成什麼影響,誰知道這些人會對你不利呢?那這次你搬到何處去,我等絕不洩露,在會試放榜之前,也不會隨便過去打攪了!”韓玉率先表態道。
紀寧原本這次過來,就是想告訴幾人,自己不打算再把住址告訴幾人,要安心等待會試放榜,為的是自己的安全。
但聽韓玉如此表態,他也知道,若自己再回絕的話,那就顯得他不近人情了。
“在下準備暫時搬回到崇文門一帶,只是要換一個小一些的院子,足夠在下居住便可,等過些日子會試放榜之後,再決定下一步的住處!”紀寧說道。
其實他心中也有些不甘心,惠王府的人現在來報復他,他就要搬家,而且要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