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他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問:“看什麼呢?”
他看東西的時候,總是眯著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也因為他這個習慣,所以她很怕他盯著她看。
潘爾君搖搖頭沒說話。
眏兒有些無趣的癟癟嘴,這傢伙,不是普通的不喜歡說話啊。
她又四處望了望,不遠處一個女員工正和秦御站在譚邊合影,兩個人離的很近,女員工剛照完又衝上來一個女員工要和秦御合照,秦御的臉上帶著貫有的溫和笑容,但是眏兒卻覺得奇怪,總覺得秦御笑的一點也不漂亮,沒有以前那種一笑就陽光燦爛的感覺。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一個女員工為了爭搶和秦御合影的機會,居然因為跑的太快被一塊石頭絆倒,‘碰’的一聲就一頭就扎進了碧綠的湖水裡。
大家全被這一變故嚇的愣住,女員工掙扎的將頭探出水面,呼喊著救命,岸上的人急的到處找繩子,秦御脫下自己的風衣,抓住尾的一頭,另外一頭向女員工拋去:“抓住啊!”
女員工雙手不停的撲騰著,就是抓不住那個救命的風衣。
“天!救命啊!誰會游泳啊?”岸上的人慌亂的呼喊著,眼睜睜的看著女員工一次次的掙扎著將頭露出水面,然後又下去,然後又露出來,一直到……沉下去。
二月,是最冷的季節,即使有人會永遠也不敢跳下著幽深的潭水吧,就在大家絕望的時候,一個纖弱的身影從岸上一躍而跳,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湖水,給砸出一個大大的水花,身影只在譚面上遊了一會就潛了下去,大家都屏住呼吸互相看著。
然後發現,岸上的那雙沒人穿的女士耐克,黑色的運動外套,藍色的鴨舌帽,剛才跳下去的人是——應眏兒?
一個高大的身影一發現這一事實後,就像被人當頭蒙了一棒一樣,猛的癱坐在地上。
岸上連呼吸的聲音都很輕,就像過了一個世紀一樣長,平靜的湖面上一個身子被託了起來,正是剛才掉下去的女員工,岸上的人一看,驚喜的歡呼起來,救人的女孩這時也浮出水面,她拖著女員工吃力的往前遊,她用一隻手划著水面,一隻手死死的扣住女員工的衣領,將她往前拽。
就再快到岸的時候,她將女員工用力的往前一推,一直在岸上接應的男員工,一把接過她,幾個人合力將她拉上岸,就在這時,一直在岸邊焦急等待的秦御大喊:“眏兒!快把手給我。”
水裡的女孩撲騰了幾下,像前挪動了一點,兩個人的指尖碰到了又分開,碰到了又分開。
“眏兒,眏兒,求求你抓住我。”秦御死死的向前伸出手。
女孩抬眼,又一次奮力往前一撲,還是沒有抓住,女孩像是用盡全部力氣一樣,手慢慢的垂下,身體緩緩下沉,烏黑的長髮在水面上散開,暈染了一片,然後慢慢消失。
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男人撥開人群往女孩沉下去的地方跳了下去,他在水裡亂摸一通,一把抓住女孩的頭髮,然後使勁的撲騰了幾下水,身體像前移動了半米,就是這半米,就是生命的安全線啊!
他的手被岸上的秦御牢牢抓住,男子將手裡的女孩拎出水面,立刻被岸上的人接過,兩人一起平安上岸。
兩個落水女孩都已經陷入了昏迷,岸上的人一片吵鬧,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能死!你敢死試試!”下水救人的男子對著應眏兒的臉就是一陣抽打:“你醒醒,你死了我怎麼辦?”
“潘總,不能打,不能打。”秦御攔住眏兒抽打自己臉的手道:“這樣打是不行的。”
“那怎麼辦?”眏兒眼紅紅的問,他不會死了吧!死也就死了,別帶著自己的身體去死啊!
“試試人工呼吸吧!”一人出主意
“人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