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側臉,白膩如玉,福康安一時心癢,忍不住摸了摸腰間的羊脂暖玉,估計就是這樣的溫潤吧?
善保很快抱著火燒遠去,並沒有注意到福康安主僕二人。
福康安下午還得去官學唸書,他出身雖好,父親要求卻極是嚴厲,若知他無故逃學,一頓訓斥是少不了的,他也就沒有過去同善保打招呼。
小喜子道,“以前在學中,大家都說善保大爺家境不好,沒想到卻窮成這樣,三爺您心善,可是幫了善保大爺的忙了。”
福康安想到善保家“咯吱咯吱”的床,盤算著要不要給善保家送些銀子去。思量再三,還是放棄了。收服一個人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有錢也要用在刀刃上,才能發揮最大的功用。就好像,他早就聽說過善保的大名,卻在他被欺負的最狠的時候出面干涉,善保對他的感激值便能達到最高。
如今剛送了藥材,不適宜再送,還是等一個更好的機會再施恩吧。
善保喜滋滋的回了家,先反插了院門,善保藏起銀子,才開始吃飯。他正是長身子的時候,胃口極好,一連吃了四個驢肉火燒才算飽了,又喝了半壺粗茶。
冬日陽光正好,善保填飽肚子,在外面僱了一輛馬車,直接去了木器行。
別的不用,至少要先買一張結實的床,起碼他和福保不能因整夜擔心床是不是會塌,然後整夜不敢翻身。
不過,善保沒放在他原來的房間。他阿瑪生前官至二品,家裡的宅子也是三進宅第,可惜如今落魄,許多房間空曠無人,多少東西也都被繼母發賣了。
空蕩蕩的房子,只住著他們兄弟二人,著實淒涼冷清。
昨日,善保和福保已將正房收拾乾淨,如今擺下一張新床,再鋪上新買的厚實被褥,把小煤爐提了進去,起碼能睡個安穩暖和的覺。
善保索性脫了棉鞋,爬上床,蓋上被褥,手握書卷,細細的翻閱書冊。他前世並未讀過這些經史,只是不知為何,只要他翻開書頁,腦中便自動呈現這種古文的翻譯理解,他無數次想過是不是以前的善保仍然存在於這具身體,不過由於這種想法過於驚悚,善保主動阿Q了,管他呢,反正現在他才是善保!
除了要奪回家產,重要的是,他要儘可能快的熟悉這些經義,然後科舉謀身。他知道和紳是乾隆的第一寵臣,本人也頗具才幹,只是如今他住破屋吃蘿蔔,怎樣才能讓乾隆知道世上有鈕祜祿。善保這個人呢?
頸間似有一陣陰風吹過,善保忽然想到一則乾隆與和紳之間的詭異傳聞。
說話乾隆做太子的時候,一次因事進宮,看到父王雍正的一個妃子嬌豔無比,正對鏡梳妝,不禁想和她開個玩笑,於是就從後面用雙手捂住了那個妃子的眼睛,妃子不知就裡,遂用梳子往後擊打,正好打到了乾隆的額頭上。乾隆的母后見了,就說那個妃子調戲太子,將她賜帛自盡。乾隆覺得對不住這個妃子,就用硃砂在妃子的頸上點了一下,悲痛地說:“我害爾矣,魂而有靈,俟二十年後,其復與吾相聚乎?”
後來,和��牘�碳藎��≡嬌春瞳|越像那個冤死的妃子,驗其項頸,果見其頸上有一紅色胎記。叩其年齡,也與那妃子死去的時間相合,正是25年。乾隆愈發吃驚,遂認為和��褪悄竊┧賴膩�又�笊硭���
善保狠狠的打了個哆嗦,他跳下床,翻出銅鏡,扯開衣襟瞅了半天,雖然銅鏡不大清晰,可也能看出,他的脖頸光潤潔白,絕對沒有任何的紅色胎記或者胭脂痔之類的瑕玼。
善保鬆了口氣,他生於乾隆十五年,和乾隆年齡差距長達三十九年,要真扯上什麼前世今生孽債情,他就只有吐血的份兒了,當然即便吐血,也改變不了洗洗乾淨給老頭子做兔子的結局。
不過,估計乾隆是個顏控,最有力的證據乾隆年間兩大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