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廳而去。
春月樓的前廳,五名侍衛面無表情的立在大廳之中,小倌們躲在牆角,沒有一人敢上前。其中一個侍衛上前一步,四下看了看,高聲道:“即如天在哪裡?”
“。。。。。。”沒人敢回話。
那侍衛見此,抽出腰間的大刀,利落的一揮而下,一張擺滿佳餚的圓桌頓時被劈成了兩瓣,四下裡更為寂靜了些。“把你們當家的叫出來。”
就在這時,那男子揮著帕子跑了出來,臉上堆笑的對幾位侍衛說道:“哎呀~!幾位官姐姐,可別嚇壞我們樓裡的公子,您要找什麼人,我帶幾位去。”
那侍衛收起刀,看了那男子一眼,沉聲道:“算你識相,帶我們去找即如天。”
“原來幾位是來找即小姐的呀~!請隨我來。”男子揮著手帕,臉上堆著笑容,朝樓梯口走去,“即小姐給我們樓裡添了不少生意,這會兒該還在房中休息,還是讓我先去傳聲話吧!”
“不用了,你只管帶路,其他的不關你事。”那侍衛語氣異常的嚴厲。
“好好~~幾位官姐姐請隨我上樓。”男子沒有任何的不願意,帶著她們踏上了樓梯,臨上樓還對下面驚慌的小倌們交代了一句:“哥哥弟弟們別愣著了,收拾收拾,我們可是該迎客了。”
下面這才陸陸續續有了動靜,收拾的收拾,回房的回房。
到了二樓,那男子停在一扇門外,對侍衛們笑道:“官姐姐們,就是這裡,那小的就先下去了。”說完,男子頭也不會的從樓梯口走了下去。
侍衛們看著他走後,盯著房門口,伸出腿一腳踢出。房門瞬間破開,還發出一聲響動,即如天癱軟在床,睜開慵懶的雙眼,睨向屏風後的房門,懶洋洋的問道:“誰來了?”
那說話的侍衛眉頭皺了皺,跨進房,沉聲道:“即小姐,王爺讓我們來此帶你回去。”
頓時即如天懶散的氣息消失不見,神色一正,離開身下的男子,急忙套好衣服,轉出屏風,“王爺可是有什麼急事?”她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最近一直留在這花街柳巷,對王府的情形也不甚清楚。
幾個侍衛看著即如天如此糜爛的神態,眉頭都未皺一下,那當先跨入們的女子神情冷漠的說道:“屬下只知道王爺讓我們帶你回去,其他的事情。還是等即小姐回了王府,自己問王爺吧!”說著,幾人不顧即如天的顏面,架起她一路出了春月樓,飛身消失在這熱鬧的集市中。
把她帶回王府,顧含漠正在喝茶,她的臉上早已沒有了先前的怒意,透過茶水飄上來的霧氣看著下方的即如天,她啜了一口茶,眼皮輕抬。冷然的目光令即如天生出了幾絲的寒意,不由嚥了咽口水。
“春月樓的男子如何?”顧含漠嘴角帶笑,眼放寒光。嚇得即如天雙腿發顫。
當即她撲通一聲跪下,腦門上滲出了一排冷汗,嘴唇發抖的說道:“王爺恕罪,小人不敢在去了。”
“哼~!恕罪?”顧含漠冷笑一聲放下茶杯。杯底與木桌發出一聲輕響,“這詞今天本王聽過可不止一次了。”當即嚇得即如天渾身發抖。壓低頭討饒:“王爺息怒!饒過小的這一次。”
“本王何時說過要罰你?”顧含漠語氣未變,即如天慢慢抬起頭,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王爺找小的回來有何事安排?”
一說起這個,顧含漠便渾身散發出一股冷意,即如天腦門的冷汗直流,閉口不言。也她知道。若這個時候插話,只怕就真的不是罰那麼簡單了。
“本王的確有一件事情要交給你去辦。”到底是隱忍多年之人,這種時候語氣如前。“把華西樓的東西給本王安到地圖上的位置,這東西非同小可,你不得有半點閃失。”說完,她丟給即如天一張羊皮紙地圖。
即如天撿起地上的羊皮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