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咬上一口什麼滋味兒,福康安咕唧咕唧的咽口水。
善保聞言,低頭看他一眼,福康安忽然就心虛的別開眼睛,心裡罵娘:時機啊,時機不對。
怎麼就偏趕在這無遮無攔、隔牆有耳的宿營地?
不過,拉拉小手,摸摸小腰,佔些小便宜不是可以的吧。
福康安心裡美滋滋的,就等著一床大被好眠呢,頓時身上也不覺癢了,說道,“行了,睡吧,明兒還得騎一天的馬呢。”
善保想睡外面,福康安由小喜子伺候著脫衣裳,一面道,“我睡覺不老實,別把你踢床下去,你在裡頭吧。”
福康安留了件大褲頭兒在身上,他身形矯健,肩寬臀窄,身上一絲贅肉皆無,勁瘦的腰收束在寶石藍的汗巾下,饒是善保也多瞧了幾眼。
“別光看,摸摸也行。”福康安抓住善保的手,在自己腰上蹭兩下,得意的挑起眉,壞笑,善保是不是對他也有意呢。
善保掐他一記,白眼道,“自戀狂。”拉被子。
福康安長臂摟住善保的腰,手抓住被頭往天上一抖,雪青色的錦被子兜頭落下,善保撲騰兩下,掙出頭來,踹福康安,“老實點兒。”
福康安笑著,手沿著善保的腰往下移,啪的在善保屁~股上拍一記,“事兒真多,睡了。”
“還有床被子呢,幹嘛非擠一床。”
是啊,明明一人一床被子,我幹嘛要跟你睡一個被窩兒。
皺皺鼻尖兒,有些臭腳味兒,肯定是福康安的那床。
福康安眼睛一掃正在往地上鋪褥子的劉祥,將多出的一床被子扔給他,“劉祥,地上涼,你多墊一床,彆著了涼。我跟善保擠一床還暖和些。”
人情做得倒快。
善保倒也沒意見,只是噘噘嘴,自個兒的被子、自個兒的小廝,竟然讓福康安去獻了殷勤。
不爽啊。
解決了被子的問題,福康安眯著眼睛盯著善保精緻的小小面孔,真好看,怎麼瞧都好看。心裡美著,手就有些不老實,擱善保PP上,摸啊摸的……
善保忽然嘆道,“不知道慶海怎麼樣了?”
福康安皺眉,“好端端的想他做什麼?”掃興。
“啊,”善保湊到福康安的耳邊,一隻手拍了拍福康安放在自己pp上的爪子,聲音輕軟的似乎搔在福康安的心尖兒上,內容卻讓福康安的褲襠發寒,“你不好奇麼?太監究竟是什麼樣的?嗯?”
“聽說啊,太監剛閹割時,要往尿管裡插根鵝毛管用來排尿,三天後,排得出來,就說明閹成功了,”惋惜一嘆,以一種講鬼故事的口氣繼續說道,“若是尿不出來,就是閹壞了,太監就憋啊憋得,下面憋出血來,就這樣被尿憋死了。”
“說起來,太監也是可憐人哪。因下面沒了,蹲著小解不說,尿尿都尿不乾淨,身上常有異味兒……”善保壓低聲音,問,“福康安,你知道那是啥感覺麼?”
“我,我睡了啊。”福康安被他念得混身寒毛直豎,啥旖旎風流的心思都沒了。
善保勾起唇角,“其實,這也沒啥,下面少根兒蘿蔔,也不見得就不男人。起碼,手啊,腳啊還是在的……”
福康安迅速收回不老實的爪子,的躺平,雙臂放在兩側,要多規矩有多規矩。
善保閉上眼睛,笑眯眯地安心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一更,早些睡哦~~
47、福康安艱難的戀愛 。。。
福康安挺屍樣的睡了一夜,第二天,渾身骨頭疼。
善保福清氣爽的幫他按了按,福康安這顆悲催的老心才稍稍好過些,開始盤算著到了熱河讓善保住他家園子,倆人朝夕相處花前月下啥啥啥的,就是木頭也能開了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