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其實遠沒有趙純良想的跌宕起伏,挑釁他的只有江源道館的幾個一看就知道是被陳白馬慫恿了的**,而問題也只是一個簡單的經費問題,這一切似乎都十分輕易的就解決了。
會議結束之後,所有人各自散去,趙純良在葉世文的強烈要求之下,同葉世文一起去了葉世文的房間。
葉世文的房間也在這個酒店裡。
一進到葉世文的房間,葉世文就雙手作揖,對著趙純良拜了下去。
“你這是幹什麼?”趙純良似笑非笑的問道。
“我也是到了今天才知道,道門的人竟然無視了我的命令,沒有提前通知您來開會。”葉世文慚愧的說道。
“這些都是小事。”趙純良笑著走到客廳的位置,自顧自的坐下,說道,“我不介意。”
“但是我介意。”葉世文認真說道,“領袖您將門主如此重要的位置交給我,是對我的信任和愛護,我本應該做出一些成績,但是現在,我卻連最基本的人員掌控都沒有辦法做到,實在是愧對了領袖您對我的信任!”
“道門,就那麼難被掌控麼?”趙純良微笑著問道。
“道門被陳氏家族經營了數百年,整個道門之內,陳氏家族的勢力根深蒂固,雖然我現在名義上是門主,但是隻要那陳白馬願意,整個道門的人都會架空我。”葉世文無奈的說道。
“這個我明白!”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不管是對於你,還是對於我,都是如此,道門雖然名義上是歸我所管理,但是所有的道館,都以天一道館馬首是瞻,我說的話,甚至於不如陳白馬身邊隨便一個心腹說的話有用,而你,竟然連讓人通知我開會這樣的事情都沒有辦法做到,看來,咱們倆都是同病相憐啊。”
“領袖您是超級高手,要真的覺得道門的事情麻煩,大可以撂擔子一走了之,可我不行啊。”葉世文哭喪著臉說道,“我的道館並不是一個大道館,您可以一走了之,我為了道館傳承,卻不能走,我知道,領袖您將門主的位置給我,是信任我,但是這幾天,我每每想起我是門主,都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因為現在我在他們看來,已經是您的心腹了,您如果不做了,一走了之沒人為難您,可我走不了啊。”
“我明白你的意思。”趙純良笑了笑,說道,“你的意思很簡單,你現在除了忠於我,儘量的幫助我拿下道門之外,沒有第二條出路,是這樣的意思麼?”
葉世文尷尬的笑了笑,點了點頭。
“表忠心什麼的,其實沒有多大用處。”趙純良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能做什麼事情,做到什麼樣的程度,那才最重要,我現在問你個問題,你告訴我該怎麼做就可以了。”
“領袖您說。”
“我把獎金提高兩倍,這件事情你怎麼看?”趙純良問道。
“這自然是大好的事情,高額的獎金,可以極大的提高參與者的熱情。”葉世文認真說道。
“就這些?”趙純良似笑非笑的問道。
“不止。”葉世文搖了搖頭,隨後嘆了口氣,說道,“領袖,這高額的獎金,是一個套。”
“哦?”趙純良眼睛微微一亮,說道,“什麼意思?”
“您是新一任的領袖,剛好這一屆的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就在今年召開,您為了能夠超過上一屆,必然會投入鉅額的資金,這些其實我很早就知道,而這些不僅是我知道,想來陳白馬等人也是知道的。”葉世文說道。
“繼續。”趙純良點了點頭。
“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先天高手不能參加,可以參加的都是普通人,而在這些普通人之中,誰的實力最強?那毋庸置疑,是陳白馬,誰第二強我不知道,但是一定是陳白馬一方的人,甚至於我可以斷言,此次的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