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就沒道理了,別人一來入侵我,我就得讓位?那以後是不是強間犯去強間別人的時候,受害者就得張開腿讓他們幹?這沒道理啊,你來入侵我就不容許我反抗麼?”趙純良問道。
“你是一個自私的人!”竹卿語失望的看著趙純良,說道,“為了自己的私慾,你可以置成千上萬人的安危於不顧,你太自私了。”
“我就是這麼自私的人,別人的命對我來說根本不值一分錢,我只要我珍惜的那些人能過的好就足夠了,你要是想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來罵我,隨便你,反正我就是一個卑劣自私的人,我還是一個反人類的惡魔,怎麼著,你現在要在這裡把我給殺了,然後當一回英雄麼?”趙純良笑問道。
“你!!”竹卿語氣憤的指著趙純良,說道,“我一直以為,你也是一個有愛心的人。”
“少特麼把自己說成多有愛心似的。”趙純良一把將竹卿語的手拍掉,說道,“去支個教就覺得自己人生境界不同了?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了?真有愛心,你去大馬路上把腿掰開,誰有需要找你,這樣每年可以少多少強間犯啊,最煩的就是你們這些屁事沒經歷過,卻喜歡以自己的準則去逼迫別人按照你所想的做的年輕人,嗎的智障。”
“你說誰智障?!”竹卿語怒道。
“誰答應我就說誰是智障,好好的心情,被你給毀了,草。”趙純良一腳將裝著錦鯉的水盆給踢到了魚塘裡,而後轉身離開。
“你給我站住!”竹卿語叫道。
趙純良鳥都懶得鳥竹卿語,兀自走進了酒店之中。
竹卿語還想追趙純良,卻是被趙純良的保鏢給攔了下來。
“我不想你變成現在這樣子的人,趙純良,你不是這樣的人,我一直記得你當初教他們練武術,教他們讀書的樣子,那才是你,而不是現在這樣!!”竹卿語滿眼淚水的對著趙純良的背影大聲叫道。
趙純良沒有停留,也沒有回話,他直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來,你也並非是一個真正冷血無情的人啊。”段沫沫站在趙純良對面,微笑著說道。
趙純良坐在沙發上,揉著太陽穴說道,“那小屁孩,什麼事都不懂。”
“你要不是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你何至於要發那麼大的火?我可是知道你的,無關緊要的咒罵對於你而言沒有任何的用處,只有當他的話刺入你的心裡,才會引起你這麼大的反應。”段沫沫說道。
“你也要來說教我麼?”趙純良盯著段沫沫,問道。
“我不夠資格說教你,不過我覺得她說的話有一些道理。”段沫沫說道,“不管怎麼樣,人民都是無辜的。你用的手段,雖然最終目的是要保護你的子民,但是卻也傷害了很多無辜的人民。”
“別說了。”趙純良眼睛通紅的說道,“我不想再聽這些東西。”
“我很想問問你,你做完那件事後,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會不會想起那些被喪屍病毒感染的人的樣子?還有那些正常人絕望的叫聲?”段沫沫問道。
“你再廢話,信不信我把你從這裡扔出去?”趙純良問道。
“每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總會碰到一些無可奈何的事情,做出一些比較極端的舉措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人在做,天在看,不管我們的出發點是如何的正義,如果我們為了自己的正義而去做一些不正義的行為,那真的只能說,我們是自私的。”
趙純良緊閉著雙眼,靠在沙發上。
他雖然不斷的暗示著自己,自己一切都是為了桑巴國,但是不管怎麼樣,他所做的那些事情,卻始終在挑動著他的神經。
正如他對竹卿語所說,他有罪惡感,他一宿一宿的睡不著覺,就是因為總會響起那些無辜的人。
趙純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