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配合著這一聲脆響,金鍊子男子腦袋一歪,嘴裡發出啊的一聲,緊接著他的鼻子又捱了一拳,鼻血頓時就淌了出來。
此時周娜娜朝著徐波大聲說:“哎哎徐波,行了,看來胡老闆學藝不精,等下次再切磋吧。”
聽到吩咐,徐波將拳頭鬆開,坐回到自己的座位。
那個胡老闆大口喘著氣,眼睛瞪著徐波。
此時旁邊有個旗袍服務員從兜裡掏出一沓衛生紙給他擦鼻血,胡老闆伸手在這個服務員腰上捏了一把,對周娜娜說:“周大老闆,你誠心報復我是吧?”
周娜娜哈哈笑了笑說:“胡老闆,你這說的啥話啊,也怪我這助理下手沒輕沒重,平時他連一頭豬都打不過的。”
這句話剛說完,圍坐在酒桌的那幾個老闆哈哈一陣大笑。
酒席在兩點多的時候就散了,有兩個老闆喝醉了,躺在酒桌底下呼呼大睡。
那幾個旗袍服務員怕他們出事,就走過去彎下腰撅著屁股,將這倆男子像拖死豬一樣往外拖。
徐波喝了不到一斤白酒,倒是沒事,周娜娜喝了三杯,此時兩條腿有些站不穩了。
周娜娜眯著眼睛喘著氣,胳膊搭在徐波肩膀上說:“走,回家…”
徐波扶著她下樓,走出酒店在路旁攔了輛計程車,開啟後車門,徐波扶著她坐了進去。
計程車的收音機裡,播放著刁寒的歌曲《花好月圓》。
司機是個三十多歲瘦臉的中年人,他扭頭看了眼徐波,然後目光看向閉著眼睛臉頰通紅的周娜娜,嘿嘿一笑對徐波說:“小夥子,去哪家旅館?”
徐波說:“我不去旅館,去儀鳳小區。”
司機打轉向踩油門往前走,隨後繼續對徐波說:“小夥子,挺有經驗啊,知道少婦好玩。”
徐波呵呵笑了笑沒搭理他。
到了周娜娜小區門口,徐波付了車錢,扶著周娜娜下了車。
走進小區進入樓道,光線暗了下來。
周娜娜此時彷彿快睡著了,身子軟塌塌像煮熟了的麵條,徐波乾脆將她背起來,往樓上爬。
到了周娜娜家房門前,徐波一手摟著她的腰,另隻手從她包裡掏出鑰匙開門。
敞開門進入客廳,徐波閉上門轉過身時,周娜娜突然嘴巴一張,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的,徐波被她吐了一臉。
頓時,徐波心裡頭一陣噁心,差點把酒店裡吃的肉丸子吐出來。
徐波將周娜娜一丟,轉身跑進衛生間,脫掉上衣,開啟水龍頭,將腦袋伸到水龍頭底下,沖洗起來。
沖洗乾淨,拿毛巾擦了擦就走出了衛生間,發現周娜娜側身躺著,像只大蝦蜷縮在客廳房門口。
徐波捏住鼻子走過去,徐波認為她肯定還會吐酒,就抓起她的一條腿,將她拖進了衛生間。
周娜娜身上的衣服也弄髒了,徐波蹲在她旁邊看了會,發現她並沒有繼續吐酒,便將她髒了的衣服和鞋子脫掉,捲成一團扔進了牆角一個塑膠盆裡。
這一番折騰,徐波也是累的夠嗆,一屁股坐在周娜娜身旁。
此時的周娜娜只剩下內衣褲,徐波看著她,豐腴,白嫩…無一處不誘人。
這樣近距離的視覺衝擊,讓徐波腦子裡不受控制的冒出一堆齷齪的想法,甚至出現了一些不堪的畫面。
秀色可餐這個詞,在此刻是多麼的真實與貼切。
就在此時,周娜娜身子動了一下,眼睛睜開一條縫,低頭看了一眼,發覺自己身上衣服沒了,而徐波蹲在自己身邊,兩隻眼虎視眈眈。
周娜娜眉頭皺了皺,抬了抬手指了指徐波,又無力的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