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了?”
雲鶯轉開話題說,“你之前說知府大人要獎賞我,他賞我什麼了?”
二爺笑了,不知是在笑雲鶯的逃避,還是笑她的財迷。
但他也不好繼續調侃打趣她,事關姑娘家的清譽與月事,這些都不是他可以拿來肆意玩笑的事情。
不過,知府大人賞了雲鶯一筆銀子,外加一套頭面首飾,這該是合了雲鶯的心思了。
雲鶯不敢置信的問道:“真的?”
“真的。只是銀子只有一百兩,頭面首飾也沒有多貴重,這乃是知府夫人所賜,你別嫌棄頭面不時興就好。”
“不嫌棄,不嫌棄。”她都沒想到知府大人會賞她,這算是意外之喜。可以說,這銀子和首飾就跟撿來的一樣,沒有沒什麼,有了當然更好啊。
雲鶯笑眯眯的,“太好了,我的資產又豐厚了一點。”
她問二爺,“知府大人給你賞賜了麼?”
二爺攤手,“那自然沒有。”
二爺這個答案雲鶯一點不覺得奇怪,畢竟二爺都強勢的佔了十分之三的金礦了,若知府大人再賞他,知府大人都咽不下這口氣。
說過金礦,雲鶯又問,修路具體從什麼時候開始。
“明天就開始招工了。雲歸縣的百姓,負責修繕從屋頭山到縣衙這段路,其餘路段被章知府分配給沿途別的縣來修繕。”
雲鶯只是順口一問,具體如何修她並不在意。她在意的是,這段路究竟何時能修好,她何時才不需要走泥濘坎坷的泥路出行。
二爺說,“年前只能保證將雲歸縣,以及縣城附近的路修好,其餘地段,爭取明年年末修完吧。”
二爺語氣中有著遺憾,但云鶯已經很驚喜了。
畢竟這跟之前二爺承諾給她的幾乎一樣,甚至比之前的預估時間還早一些。
雲鶯連連點頭,“這進度,已經很快了。”
“關鍵還是資金充足,能大肆鋪展開這麼大的工事。”
兩人說著話,雲鶯突然感覺身上有些不對勁。
她小腹處傳來隱隱的痛感。
這感覺並不陌生,甚至過於熟悉了。
這就是姨媽要來的徵兆啊。
雲鶯心中一股不好的預感,她手扶住石桌,準備站起身先回去。
然而,都沒等她的屁股離開石凳,那道紅流直接衝破閘門,一湧而下。
雲鶯傻了。
她坐在石凳上,感覺自己已經死了。
雲鶯面容呆滯,捏緊了拳頭,感覺意識已經飛離了她的軀體。
二爺注意到她的異常,喚了她兩聲。
雲鶯後知後覺回過神來,“您叫我做什麼?”
二爺蹙著濃眉,“你怎麼了?”
“我,我……”
雲鶯欲哭無淚,那張速來清冷若天外仙的面容,皺成了一張苦瓜。
“怎麼有血腥味兒?”
這話二爺幾乎是脫口而出,可剛說出來,他注意到雲鶯更安靜了。
二爺眼皮一抖,直直看著雲鶯。然後,就這麼面對面的,兩人的面孔在一瞬間都紅透了。
最後,雲鶯又被二爺抱回了院子。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香妃色綾子如意雲紋衫,並一件乳白色柔娟曳地長裙。
她的穿著一貫素淨,在夏天尤其如此。
平日這麼穿也沒什麼,不過是愈發顯得她為人清冷,會讓人產生不忍褻瀆與高攀的清冷感。
可此時此刻,因為身上的衣衫顏色太素淡了,那一抹紅痕就特別明顯。
更別說,她還是青天白日被二爺抱回後院的。後院的一眾丫鬟婆子視線全都在他們身上,雲鶯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