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邵江越看越覺得屋裡的東西應該都換了,他想幹脆託他兄弟重新打一套傢俱,還有那些小姑娘愛俏要用的瓶瓶罐罐,他明天也得買回來。
別讓顧舒棠這個小姑娘覺得嫁給了他,連她在家中的日子的一半都比不上。
她在顧家有的東西,在他這裡都得有。
顧舒棠進來就看見程邵江坐在明明滅滅的燭火旁,託著腮,盯著跳得虛無的火光發愣。
她直接到了程邵江身邊,勾了一下他的腰帶,“邵江哥哥夜深了,該休息了。”
她朝他下面一瞧,充滿著暗示,對於她如今的處境而言,還是跟程邵江成了真正的夫妻才好。
程邵江面不改色,眼神死死盯著她,拉著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好。”
程邵江捏住顧舒棠的手腕,另一隻手攬上了她纖細的腰肢,強迫她貼近自己,朝她的唇動作。
他叼住她誘人的唇瓣,動作兇猛,朝她嘴唇裡面掃蕩,像是要在裡面烙下一個屬於他的印記。
他親得有些忘乎所以,一路親向下,在她的脖間逗留好久,一下又一下地叼住她脖間的軟肉,似乎要在那裡重重地咬一口,添一些屬於他的痕跡。
他依依不捨地在顧舒棠的脖間舔了一口,令咬住嘴唇忍耐著的顧舒棠嚶嚀了一聲,他聽見那嬌怯的聲音,整個人都激動起來。
慢慢挑開了她的襯衣,他未曾見過的風景便顯露在他眼前,令他覺得頭腦發熱,憑著一股衝動,在那裡留下自己到過的痕跡。
很快就變成紅紅的一片,被他肆意玩弄的人也忍不住哼出了聲,不自覺抱住眼前的男人,雙眼迷離。
更是整個人都坐在他的大腿上,抱著他精瘦有勁的細腰,在背上不安分地撫摸,替他把身上的衣物都解開。
程邵江受不了這個刺激,直接把人扔到床上,自己則是用著力氣把自己搬到床上,把沒有知覺的腿搬到正確的地方,緩緩俯下身……
程邵江是個剛嘗人事的毛頭小子,免不得對此事上頭了些,一鬧就是鬧到了後半夜。
顧舒棠被他抱著,用薄被裹著身子,帶到淋浴間替她清潔了一遍,這都是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進行的。
顧舒棠被他折騰到懶得動彈,任由他動作,也知道了程邵江先前特意用柴火加熱著的一鍋熱水的作用。
她被程邵江重新帶到床上的時候,隱約聽見了隔壁的雞鳴聲,沒多久就屈服在睏意之下。
*
顧舒棠煩躁地拍了拍耳邊嗡嗡個不停的煩人蒼蠅,翻了個身正打算繼續睡的時候,她的手被掐了一下,整個人一下就清醒了。
她看著好奇地摸她臉的程邵江,沒好氣地說:“程邵江,鬧騰到這麼晚的人是你,能不能讓人好好睡覺?”
被人打攪睡覺的怨氣暫時高於她對程邵江的恐懼,令她對他發怒。
“你就是那個愣頭青娶的小媳婦?”
顧舒棠從他的話裡感到了不正常,反派身體裡住著另一個靈魂?
亦或是反派身體的另一個靈魂才是做出那些令人恐懼的事情主導者,他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反派?
若非他主動暴露,她都沒發現任何異常,真是奇怪。
“程邵江”臉上充滿了趣味,手已經從顧舒棠的臉挪下去,惡意地揉捏著,臉上卻是單純好奇的表情。
“好軟,我好喜歡。”
“程邵江”很滿意他摸到的感覺,貪婪地在顧舒棠的脖間嗅著。
“既然你是他的小媳婦,那麼也就是我的媳婦了,他對你做的事情,我也要做一遍。”
顧舒棠對他的話產生了不妙的感覺,身子往旁邊縮去,她經過一晚上的醬醬釀釀,實在經不起再次的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