飼養的!”阿布羅狄扶住了自己的額頭,眼睛裡面有叫做狡黠的光芒偷出來,“就算你同意,我還不想被凍死,你放我一馬吧!”
“你也太丟臉了吧?!身為黃金聖鬥士居然怕另外一個黃金聖鬥士?”忍不住吐槽他說道,阿布羅狄聳了聳肩膀,湖藍色的彎曲的長髮被他甩到了身後,風情萬種:“我不是怕黃金聖鬥士,我只不過是怕麻煩。”
乾脆你就直接說想要趕我走就好了,幹什麼還要這麼拐彎抹角,對這阿布羅狄吐了吐舌頭:“哼,我走了!”
阿布羅狄笑吟吟的看著我說道:“恕不遠送。”
玫瑰花瓣在空中飄蕩著,最後凝成了湖藍色的絕塵身影,雅柏菲卡微微皺了皺眉頭:“你對離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我才沒有。”阿布羅狄低頭侍弄著他的玫瑰,“我們,總是會死的,不能總在她的身邊團團轉,所以說,我覺得不能距離他太近,不然的話,死的時候他會更加的難過的。”
柔軟的湖藍色髮絲在空中慢慢的糾纏著,最後形成凌亂的痕跡,阿布羅狄慢慢的抬起頭,看著雅柏菲卡的目光,鎮靜的說道:“相對死亡來說,只有活著的人才是痛苦的,我可,不想讓別人為我留下一滴淚。”
“阿布羅狄……你是個善良的孩子……”
“夠了,將這個形容詞施捨給想要它的人吧。”阿布羅狄對著雅柏菲卡擺出了我可受不起的表情來,“我可是絕對不想和這個詞語沾邊呢。”
身為註定要沾染鮮血的黃金聖鬥士,你不覺得用善良這個形容詞太矯情太虛假了麼?用自己的觀點就去判斷正義,就去打仗的傢伙充其量不過是個傻子,有什麼善良的觀念留在心裡面啊?
有什麼的,都只不過是白痴的自說自話而已……
“喲,終於捨得回來了啊!”
“米羅,拜託你說話的時候不要將我說成是玩野得不願意回家的人好麼?”瞪了米羅一眼,我發現這群傢伙說是分開了那麼久,但是還是一樣的自來熟麼?根本就沒有將我的離家出走當回事情,米羅一巴掌按到我的腦袋上,笑嘻嘻的說道:“你不就是那樣的人麼,朵莉?這一次回來了還走麼?”
“暫時是不走了。”
“根本就是一直都不會走吧!”我說米羅你這個傢伙怎麼這麼能看透別人有沒有說謊了?就算是我真的不走了你還能將我怎麼樣了?
“不要那麼說,這麼說的話說不定這傢伙一賭氣真的就跑了。”艾奧里亞傻笑著跑了過來,不過說起來艾奧里亞怎麼連你都會使壞了?一定是米羅這個傢伙教你的吧?
“安靜。”沙加緩步走了上來,“聖域不是你們吵吵嚷嚷的地方。”
“又來了,你這個悶騷。”米羅不滿的撇了撇嘴,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習慣的指手畫腳的跟我說道:“我跟你說啊,朵莉,沙加這個傢伙簡直就是悶得要死了。”
“說的沒錯,你快點管管他吧,就好像小時候一樣。”可能是想起來小時候的事情,艾奧里亞笑嘻嘻的看著沙加,沙加表情不變,只不過聲音脫口而出的時候有些抽搐:“你們倆個站在這裡,別人還以為聖域是動物園。”
就算你不這麼說也會有人直接這麼認為的。
看著立刻打成一團的三個人笑的無奈。
抬起頭,看見石青色的熟悉身影,伸出手,空氣中充滿了冰雪特有的氣味,純潔晶瑩,開口,聲音在清冷中帶著足以融化冰雪的溫柔:“歡迎回家,朵莉。”
“……我回來了,哥哥。”
他想要說,對不起
“所以,你要搬到星見塔去住?”撒加敲擊著自己的桌面,看著我,微微的仰起頭黑色的頭髮散落到身後去,而另一隻手剛剛好的支著自己的頭,看起來有些閒散,“水瓶宮不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