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洞察清楚。
“沒有意義,都過去了,臥底的生活只會比我更難受。”
安室本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聽到後面那句話,任何難聽的字眼都說不出口。
他無奈嘆息,然後幾近瘋狂地吻上長樂的唇瓣,唇齒碰撞,不顧一切地宣洩內心五味雜陳的感情。
離開唇瓣,安室含住她的耳垂,低語警告:“聽好,離他遠些。不然,我會把這個房子的隔音層都拆了,我們不睡,他也別想睡!”
宿舍樓
又是7點的鬧鐘。
長樂按掉鈴聲, 緩緩睜眼。
原以為身旁早已沒人,卻感覺到腰間有一隻手耷拉著。
這時她才發現,今天的安室沒有去晨練。
她轉過身, 與安室枕在一個枕頭上, 對著他笑。
昨晚安室兇完長樂後,便恢復了往日的模樣, 不過這次吵架不像之前在醫院, 說開了就好。藤真就是梗在兩人之間的一根刺,不是一下就能解決的問題。
表面平靜之下,各懷心事。
長樂更在意溫柔表象下的安室,最真實的樣子究竟是怎樣的。在一起越久, 就會想更深入地瞭解另一半,想知道他那些沒說出口的秘密,想他對自己毫無保留。
而安室的想法, 很簡單。
他要藤真從長樂的生活裡消失,越徹底越好。
長樂淺淺地吻上他的唇瓣:“早安,透。”
“早。”安室與長樂一同從床上坐起身, 他的聲音裡帶著剛睡醒的沙啞。
長樂原以為昨晚的安室會報復性地折騰她, 結局卻出乎意料。
他什麼都沒做,只是把她抱在懷裡,安靜睡覺。
或許昨晚那麼一鬧,誰都沒有精力去做那些事。
在愛與欲的前提下,這是享受。而有了怒意後, 最親密的行為就變了味。安室不希望讓長樂的身體去承受他還沒消化掉的情緒, 當然, 他也看出了她的疲憊。
在醫院休養半月後就立馬進入高強度的工作,長樂的確需要睡眠。
安室洗漱比長樂更快, 在她護膚時,他便在廚房做一頓簡單的早餐。
長樂吃完早飯,巖井正好抵達她家樓下。她回了巖井的訊息,放下碗筷說道:“我要先去片場了。”
“嗯,我來收拾。”安室將空盤子疊在一起,見長樂並不著急出門,而是看著自己欲言又止。
他笑了,漫不經心地拆穿她的心事:“擔心我去隔壁找麻煩嗎?”
“透才不是這樣的人,我相信你!”到底是彼此熟悉的戀人,長樂知道怎麼說能讓安室心情好點兒,“我是想著今晚不能抱著你睡了,多看你幾眼。”
吃早飯時,安室就說了,這幾天開始處理委託人的案件了,會忙碌一段時間。
聽了長樂的話,安室唇角勾笑。
如果說剛才的他像一隻逆毛的貓,那長樂的話語瞬間就撫平了他的毛。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發,在她額角落下一吻:“去片場吧。”
而在長樂關上門離開時,安室眼底的笑意散去。
可以不找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