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莞有些氣惱,面色難堪彷彿吃了難吃的東西被哽住了喉。
卻又不能對南初動怒,可怒不可言,憋的牙癢癢的看著南初。
沈嘉城寬慰著江思莞,“行了,這丫頭都管我叫叔叔,叫你一聲姨也不為過,按照輩分來說,南初也沒喊錯。”
沈嘉城都這樣說了,江思莞如果再追究一個稱呼的問題就顯得小家子氣了,自是忍了,“南初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好了,你沈叔叔說的對,你管我叫姐確實不妥,否則我還得管沈嘉城喊一聲叔,那可不行。”
南初勾起嘴角,“是呢江姨。”
南初又是一聲江姨,險些把江思莞給氣死。
江思莞今年29歲比蕭映承小一歲,但對女人來說,過了25歲以後就不願再提起年齡,更何況她確實也比南初大了9歲。
“阿承,我爸爸讓你明天來我們家吃飯,談談訂婚的事情。”
江思莞和蕭映承以及沈嘉城是同一個大學畢業的校友,蕭映承比江思莞要高一級,都是在學校期間的風雲人物。
“好。”
蕭映承答應的很乾脆。
南初的下巴收緊,心好像是被什麼猛地撞了一下,隱隱的疼。
這頓飯不比尋常,一旦蕭映承去了,就意味著商量兩家的婚事,那麼自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南初略顯煩躁的皺眉。
“沈叔叔你能不能送我回家,我有些累了。”
南初偏頭看著身旁的沈嘉城,沈嘉城點頭,“沒問題,樂意為我們的小丫頭效勞。”
蕭映承眼角的餘光落在南初的身上,“一會,同我一起回去。”
“不用,小舅和江姨有正事要聊,沈叔叔送我回蕭家就好,明天他們就回來了。”
江思莞非常滿意南初的懂事,“南初乖,下次給你買禮物。”
江思莞的每一句話都很有含金量,別看這麼平平無奇的一句話,資訊量就足以告訴南初,以後江思莞會經常出現在蕭家,頻繁的和蕭映承出雙入對。
“謝謝江姨,不用破費。”
沈家承看著南初,彷彿他再不出手,這丫頭就要碎了一般,“那你們慢慢聊,我就先把這丫頭送回去。”
“麻煩。”蕭映承本想答謝。
沈嘉城輕拍蕭映承的肩膀,“見外了。”
蕭映承一時之間抽不開身,只能眼看著南初跟著沈家承離開,他一向不善於表達喜怒,但這一刻眼底卻多了一層沉寂。
江思莞看著蕭映承,又看著南初的背影,不知怎麼的就是覺得不踏實,總覺得有什麼東西隔在他們之間,可明明是他挑的自己。
南初和沈嘉城從公司出來時,天空又飄起了雪瓣,乾燥的空氣又冷又烈,一陣寒風迎面而來,凍的南初不由的裹緊了外套,縮了縮脖子。
沈嘉城看著南初被凍的有些發紅的鼻尖,“你在這兒等我,我去把車開過來。”
“好。”
南初也不勉強,畢竟每走一步,這腳也疼痛不已。
沈嘉城在南初心裡,是她認為是在蕭映承以外,唯一一個溫柔體貼又厲害的人,能和蕭映承做朋友的人,果然都不會差。
沈嘉城和蕭映承一樣比較低調,一輛寶馬a6就是他的坐騎,像他們這樣的成功人士,能力大過一切,已經不需要再用什麼物品來證明自己的財力,他們的名字就是最值錢的商標。
“上車。”
沈嘉城把車穩穩的停在了南初的跟前,從裡面推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南初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巍峨的大廈,然後上了車。
車內很溫暖,沈嘉城事先就已經把空調開啟了,南初帶著一身的寒氣坐進車裡,剎那間就被溫暖包圍暖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