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結怨,又怎麼會突然想不開要服毒自盡呢?再說了,如果他真的想自殺,又何必用這麼複雜的毒藥?直接服下毒藥不就好了?所以我斷定,這毒藥一定是有人故意放在這裡的,目的是要害死他。”
白月仙聞言,淚水又在眼眶裡打轉,顫聲道:“那……那究竟是誰要害我父親?”吳探長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身對胡成璧道:“胡先生,你是醬園的常客,不知你有沒有發現,這醬園裡除了你父親之外,還有什麼其他人來過?”
胡成璧聞言,仔細想了想,道:“沒有。我平日裡來醬園,都只見到你父親一個人。不過……不過有一次,我無意間看到他跟一個陌生男人在後院說話。但那人是誰?我卻不知道。”
吳探長聞言,精神一振,忙追問道:“哦?你是什麼時候看到那人的?他又長得什麼模樣?”胡成璧想了想,道:“大概是兩個月前吧。那天我下班回來,路過醬園,見你父親正跟一個陌生男人在後院說話。那人身材高大,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衫,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臉上還戴著一副墨鏡。因為距離較遠,我又怕打擾到他們,所以沒有細看。不過我記得,那人說話的聲音很低沉,有些沙啞。”
吳探長聞言,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還記得,他們當時說了些什麼嗎?”胡成璧搖了搖頭,道:“不記得。我當時只是無意間看到了一眼,並沒有聽清他們說了些什麼。”吳探長聞言,又沉默了片刻,忽地站起身來,對眾人道:“走,我們去醬園看看。”
眾人聞言,紛紛站起身來,跟著吳探長向醬園走去。到了醬園門口,吳探長停下腳步,對身後的手下道:“你們去後院把那株紫花斷腸草挖出來,我要看看它的根部有沒有什麼線索。”那手下應了一聲,轉身去了。吳探長又轉向胡成璧和白月仙道:“你們跟我來。”
說罷,領著二人走進醬園,來到後院。此時那手下已經挖出了紫花斷腸草,正小心翼翼地捧著它的根部。吳探長接過根部,仔細看了看,忽地眼前一亮,指著根部的一處痕跡道:“你們看,這是什麼?”
胡成璧和白月仙聞言,忙湊近細看,只見根部有一處小小的劃痕,彷彿是被什麼東西割破了一般。吳探長見狀,微微一笑,道:“這劃痕,就是兇手留下的線索。”白月仙聞言,不由一愣,道:“這劃痕?怎麼會是線索?”
吳探長解釋道:“這劃痕,應該是兇手在挖取紫花斷腸草時,不小心割破了自己的手指留下的。我們只要找到這個人,就能找到兇手了。”白月仙聞言,這才恍然大悟,忙道:“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吳探長沉吟片刻,道:“你父親是個老實本分的人,平日裡很少與人接觸。能接觸到他的人,除了你之外,就只有那個陌生男人了。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這個男人。你父親有沒有跟你說過,他是怎麼認識這個人的?又或者,這個人有沒有跟你說過,他是做什麼的?”
白月仙聞言,仔細想了想,道:“沒有。我父親從未跟我提起過這個人。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認識這個人的。”吳探長聞言,微微皺了皺眉,又問道:“那你父親有沒有跟你說過,他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或者有沒有收到過什麼奇怪的信件?”
個男人的?或者你們最近有沒有跟什麼人發生過矛盾?有沒有什麼可疑的陌生人出現在你們附近?”
胡成璧和白月仙聞言,都仔細想了想。胡成璧忽然一拍大腿,道:“我想起來了!那個男人好像是個賣菜的,我父親最近經常從他那裡買菜。但我沒見過他的樣子,只是聽我父親說過,他是個外地人,說話帶著很重的口音。”
白月仙也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道:“對了,我父親曾經跟我說過,那個男人好像欠了我父親一些錢。但他總是找各種藉口推脫不還,我父親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