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蘇格蘭是真的以為自己要死在那裡了。
明明一開始只是普通的狙擊任務,可他踩好點的大樓卻被對方提前佈置好手下,在蘇格蘭狙擊意外失敗要逃走的時候,那些人就都湧了出來圍攻他。
蘇格蘭廢了好大勁才從包圍圈逃出來,最緊張幾乎以為活不下來的時候,為了不被抓住洩露警方跟親友情報,他還差點連著手機一起給自己一槍。
還是理智阻止了他,最後拼著一口氣硬是從那裡安全離開。
等明天早上再和zero他們聯絡吧,蘇格蘭想。
琴酒的懷疑最難打消,更別說他還真是臥底,看來必要情況下得試試其他方法脫身。
蘇格蘭莫名想起了發小跟自己描述過的、警官先生身上的傷疤,每一處都是致命傷,更帶著狠厲與決絕,簡直無法讓人想像他是怎麼從那一次次險境裡活下來的。
連他這個臥底的傷都沒有那麼恐怖,用親眼被震撼到的髮小的語氣來說——
[他好像是在看不見的地方經歷了無數次死亡,才走到我們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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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月放在門把上的手突然頓住。
「怎麼了?」走在他後面的降谷零擔憂地皺眉。
「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警官先生下意識抬手覆上心口,那裡在某個稱號的加持下總會重新整理出一個駭人的彈孔傷疤,每次隨機都不落下它。「……可能是錯覺,今晚的行動太輕鬆了所以不安心?」
他說著自己都搖頭笑了笑,往外走的腳步不再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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