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打了個哆嗦,明明那月說的話聽起來很正常,他卻總感覺不像在示意『早點改造出來』,而像是說『出來後再弄死你』?
——他甚至覺得赤江那月下一秒就奪槍爆了這人的腦袋也不奇怪。
森下勇面如死灰地倒在地上,好像根本聽不見那月說的任何話。
「不過你是等不到在櫻花下宣誓的那天了,真糟糕,不是嗎?」
這句話像是條又細又長的蟲子,從他的耳朵一溜煙地鑽進大腦,毫不留情地吸食掉他最後的一點希冀。
他…為什麼會想要殺了自己的同學來著?
森下勇恍惚間想起自己在來警察學校面試時,教官最後問的一句話。
「你是否有覺悟成為一名警察,從此以後把自己奉獻給國家,並永遠堅守你的良知?」
他早就不配成為警察了,就從他因為嫉恨而計劃著對同期下手開始。
趕來的教官們對於這起性質惡劣到放在網上會引發全日本公民對警察的不信任的案件感到不可置信,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學校裡的學生、未來的警察,會因為遷怒和嫉恨就走上謀劃殺人的道路,簡直就像是在他們這些耐心培育後輩的人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下一屆的新生入學前還因此被塞了好幾張心理評測表格,外界直呼警察學校將迎來更加正廉的一屆——這都是後話了。
森下勇被押走後,醫務室裡除開正在自顧自給脖子消毒包紮的那月外就只剩下降谷零他們五個人和滿臉嚴肅的鬼冢八藏了。
「不用這麼認真啦,八藏大叔。」那月語氣還算輕快,「回頭拜託那邊的查一下最近跟他聊天的人,大概和酒有關——我猜的,雖然肯定是空手而歸,不過對那些人來說也聊勝於無,找點事做更好。」
鬼冢八藏下意識要喝止他在這裡說出那些話,那月終於包紮完,慢條斯理地站起來走到降谷零邊上,他把左手小臂搭上好友的肩膀,朝鬼冢八藏勾了下嘴角。
「別緊張,他們可都是深得我真傳的推理好手,不給透點東西估計還安分不下來,」那月意有所指地說,語氣十分嘲諷欠揍,讓諸伏景光聽了都差點按不住自己的拳頭,「而且就算我不怎麼想承認,但那邊也有意向跟某些人接觸了吧?」
「誰讓我的朋友們都和我一樣優秀嘛。」
除他之外的六個人此時內心只有一個想法。
硬了,拳頭硬了。
這個人是怎麼做到把誇獎的話說得這麼像諷刺的?
「是啊,你優秀的朋友們正好想和你聊聊,」一隻手拍在那月肩上,松田陣平幽幽開口,「關於你自稱感冒來吃藥卻在和持槍犯人勇敢搏鬥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作話長,建議看完。
只有hiro還留有一點一週目的印象,因為對他來說是幼馴染和好友死亡,其他人大概得以後才會『夢』到。
赤赤本來想一怒之下用刀捅他的時候隨便受點傷讓故意傷害罪成立,之後再發生什麼就不關他的事了(混邪警告)然而有槍,好傢夥,持槍傷人,還是警校生性質惡劣,槍的來源還跟組織有關公安肯定會接手,這波是想不入牢都難。
赤赤生氣的時候有想乾脆殺了,畢竟玩家殺人這不很正常,但是一同陣營無法擊殺,二他的身份是警察,在這個周目沒人死亡的情況下殺是犯法的。……所以他決定等七年後,再用其他身份卡跟算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靠)主線開啟,死神登場,紅黑轉變,懂得都懂w0
不要再問我這個警校生為什麼會因為一點小事想殺人了,他的動機我基本解釋清楚了,偷子彈事件只是讓他記恨上赤赤,後來越關注越嫉妒的發瘋,貝姐一挑撥,好了,壞掉了。
跟某些人接